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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古筝坐在中间,祝星禾和另一个琵琶分坐两边,他不死心地又朝台下睃巡,没看到李如深,却看到了离舞台很近的何宜谦,他个子太高,实在惹眼。
何宜谦知道他看见自己了,冲他勾唇一笑,然后举起手机晃了晃,屏幕上滚动着三个绿色大字,是祝星禾的名字。
何宜谦在西音有人脉,早就知道祝星禾今晚有表演,所以他六点多就过来抢位,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等到祝星禾登场。
何宜谦关注了祝星禾的抖音、微博、B站,他看过祝星禾穿女装的样子,但是隔着屏幕观看和在现实中亲眼所见的冲击力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从祝星禾出现在舞台上的那一秒起,何宜谦的视线就再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过——他穿着紧-身的旗袍,身段高挑而纤细,窈窕有致;他长发披肩,一侧自然垂落,一侧用珍珠发卡别在耳后,耳朵上也戴着珍珠耳坠;他画着复古的妆容,弯弯的柳叶眉,嫣红的樱桃唇,杏脸桃腮,美艳不可方物;他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何宜谦的神经。
一想到祝星禾已经被别的男人占为己有,那个男人可以对他为所慾为,何宜谦的心里就满是嫉妒,嫉妒得发疯,虽然在冲祝星禾笑着,但他觉得自己一定笑得很难看。
当演奏开始,何宜谦退出微信小程序,点开相机,开始录像。
刚录了没多久,他被旁边两个男生的窃窃私语吸引了注意力。
“左边那个弹琵琶的,就是民乐系鼎鼎有名的女装大佬,还是个小网红,在抖音上有百万粉丝呢。”
“隐隐约约有听说过,看着还挺清纯的,而且一点女装大佬的痕迹都没有,完全可以以假乱真了。”
“清纯个屁,都他妈是装的,私底下指不定骚成什么样呢。我看过他的直播,榜一大哥一口气刷了十个嘉年华,这就是嫖-资,榜一大哥又不是冤大头。”
“要是刷十个嘉年华就能睡他,我也去刷,我就喜欢这种外-纯内-骚的,操-起-来肯定特带-劲。”
“我手机里有他的视频,想不想看?”
“什么视频?”
“AI换脸视频,我最近每撸必看。”
“有这种好东西你不早拿出来,给我看看……”
那个男生刚把手机掏出来,就被锁喉了,一条强有力的手臂箍着他的脖子,他既无力挣扎,也无法求救,只能像条狗似的被人拖着往外走。
周围全是人,他的同伴也不敢大声嚷嚷,只能一脸懵逼地跟着往外挤,引起一片骚乱。
祝星禾全神贯注地沉浸在演奏中,对台下的状况毫无所觉。
一曲终了,他和同伴们起身,在嘈杂的掌声中向台下鞠了个躬,然后有序退场,今晚的任务就圆满完成了。
回到行政楼,收好琵琶,祝星禾先打给梁姵琪,梁姵琪没接,又打给纪松沉,纪松沉倒是接得很快。
“你在我们学校吗?”
“在。”
“你到行政楼这边来一趟。”
“干嘛?”
“来了你就知道了。”
祝星禾拎着琵琶包在行政楼门口等了一会儿,纪松沉带着张蘩露一起过来了。
张蘩露笑着说:“小禾,刚才的表演棒极了,色艺双绝,魅力四射。”
“哪有那么夸张。”祝星禾赧然一笑,把琵琶包递给纪松沉,“帮我拿回家。”
纪松沉伸手接住:“你要去哪儿?”
祝星禾信口开河:“我和梁姵琪要去逛街。”
纪松沉也没多问,转身要走,忽然又回头看着祝星禾:“何宜谦也来了,你看见他了吗?”
“看见了,怎么了?”
“……没怎么,”纪松沉欲言又止,“走了。”
祝星禾有些莫名其妙,但他心里惦记着李如深,急匆匆往湖边去了。
李如深就在之前那条长椅上坐着等他,他蹑手蹑脚地靠近,从背后捂住李如深的眼睛,用伪音说:“猜猜我是谁。”
李如深含着笑意说:“小禾同学。”
祝星禾发现李如深特别喜欢这么叫他,而他也喜欢听李如深这么叫他,有种难以言喻的宠溺感。
祝星禾松开手,来到李如深面前。
他没换衣服,但换了发型,从披肩发变成了双马尾,这样能稍微凉快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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