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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里有人传郑南与跟齐祺绝交了,这不是真的,方宁辟谣了,说他们之间正常说话的。但无论是谁都能看出,他们没之前那么好了是真的,他们不一起吃饭了,而且课上讨论分组郑南与也没和齐祺一起。
对于这种现象陈骏很乐意看见,他坐在齐祺的课桌上,很挑事的说:“你瞧瞧,我说了,他要是知道你喜欢他又不跟你玩了,你没那么可怜,他还围着你转干嘛?”他决口不提是自己促成的这一切,在他看来,他也就是把必定发生的事提前了。
齐祺被他占了桌子,趴在床上写卷子,不理他的话。
陈骏知道齐祺还在生他的气,但他不在意,一个人翘着二郎腿也说的起劲:“等放假了我带你去T市吧,很近,车票也便宜,天天在B市没意思。”他胳膊还没全好,但石膏已经拆了,马上期末,考完试过几天就放假了,不在乎成绩的人自然最高兴。
见齐祺还不说话,他跳下去,抢过齐祺的笔问他:“跟你说话听见没有?假期去不去T市?”
“不想去。”齐祺从笔袋里重新拿一支笔,接着写题。
陈骏又抢过来:“必须去。”看齐祺又要拿笔,他翻身压住他,骑在他身上,“不去就别写卷子。”
“……那我不写了,明天再写。”齐祺很没脾气地侧过头,“你下去,裤子脏。”
他越说什么,陈骏越唱反调,干脆脱了鞋,隔着层被子整个人压在他身上。
“重……”齐祺轻轻推他,陈骏不动,喘出的热气喷到了他脖子上。
“哑巴,”他很久没这么喊过齐祺,被郑南与耳提面命的教育,他不是怕是嫌烦才收敛了一点,“你做什么了,你知道王志徽在说你是同性恋吗?我在水房听到的,你说他和多少人这么说了?他是知道你喜欢郑南与了是吗?”说完,他看到齐祺惊恐地瞪大眼睛,脸色惨白。
“是吗……”齐祺吓得魂不附体,人都抖了起来。
陈骏攥住他冰凉的手,齐祺的眼神很无助,像一些弱小的草食动物,很温顺,遇到了豺狼虎豹,恐惧到失去意识。“你害怕?”
“嗯……”
“你干什么被他看见了?”
被吓到的松鼠会把颊囊里所有东西都吐出来,齐祺没有挣脱他的手,颤巍巍的说:“我没有……那天是他做值日,考试……郑南与睡着了,我要叫醒他,然后伸手,他……”
陈骏问:“真的只是叫醒吗?”
“……我,”齐祺低声说,“我不是故意的,想碰一下他的头,没有别的意思。”
齐祺其实没有那么怕陈骏,毕竟认识了十几年,陈骏在高中前性格还没有这么恶劣,他对陈骏更多是习惯性听话。说怕呢也怕,但他知道陈骏会半夜敲他窗户,总归不会实质性的伤害他。王志徽不一样,这个人是真的满不在乎纪律人性,无法无天。齐祺觉得他真的会弄死自己,有很多次他都觉得自己就在死亡边缘。
王志徽很善于霸凌他,用暴力,用一些风言风语。
“你谁啊,给你个班长还真觉得自己是官啊?拿个鸡毛当令箭。”那时他在讲台上,王志徽坐在下面,斜眼看他,“给老师当狗,对着我们同学横呗。”
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齐祺都害怕他,就算郑南与在他旁边,他都要躲着走。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更怕王志徽会针对郑南与。
“没有谁让王志徽下过面子,除了郑南与,你说他会不会直接说郑南与是同性恋?”陈骏饶有兴致地问他,“别抖了,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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