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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明惟没作声。
“跟小朋友玩有意思吗?”郑劾好似于心不忍,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真的该看开了,明惟。一个人如果太执着于儿女情长,会变得软弱,你心里有数。”
这句多两分真诚,可惜真诚得不彻底,更像一个旁观者对局内受苦之人居高临下的怜悯点评。
郑劾说完转身往外走,到门前时他突然回头:“下个月是青铮的九周年忌日,我陪你回新洲吧?”
“不用。”
郑劾的视线里,温明惟低着头,仿佛时隔多年仍然无法从当初那场几乎摧毁他的情伤里走出来:“您慢走,我不送了。”
郑劾摆摆手,大步跨出了门外。
**
凌晨四点,温明惟仍然在客厅。
他不睡觉顾旌也不能睡,担心空调太冷,顾旌从柜子里拿出毛毯披到他身上,劝解说:“明惟,该休息了。明天你约了织田博士试新药……”
“延后。”温明惟了无睡意,茶水也只喝了浅浅一杯。
但他脸上并无哀痛之色,那种极端情绪多年前就从他的灵魂里抽离,不能再支配他的肉体,让他流下哪怕一滴眼泪。
顾旌没法再劝,安静陪他。
不知过了多久,温明惟突然想到什么,目光在客厅里搜寻一圈,问:“上回宗理会送我的那幅画呢?怎么没挂起来?”
顾旌想了想道:“挂在书房了,之前你说书房的墙上缺点东西……”
温明惟推开毛毯,往书房走。
顾旌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想起那幅画,紧跟着陪他上二楼。
画是宗理会送的——“宗理会”,指的是联盟宗教理事会。
顾名思义,宗理会负责统管联盟境内所有大小合法宗教。所谓合法,也没什么门槛,只要某教派的相关负责人肯花五十块钱去注册一下,他的教派就合法了。
现在的人很矛盾,明明身处科学无比发达的时代,却越发笃信宗教。大概是因为科学越发达,越显露弊端:它不能解释所有问题,更不能在精神层面给人以拯救。
以至于,近些年联盟全境五花八门的大小教派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正经的有传统佛教,基督教,不正经的就太多了,例如什么“牛排教”,“游戏教”,“我爱穿什么衣服你少管教”……不胜枚举,且常常有公开活动,在商业街的摩天大楼和全息广告下宣讲教义,吸收教众,有的还会当众高歌几曲,弄得像音乐节现场。
温明惟不是其中任何一个教派的信徒,但他什么都沾。
宗理会的理事长是为数不多了解温明惟身份的人之一,投其所好,常常拿各类宗教作品讨好他,以换取他给宗理会的大额捐赠。
那幅画挂在书房最空白的一面墙壁上,书桌的左后方。
前几天顾旌亲手帮温明惟挂上去的,自然是清清楚楚地看过。但即使看过,再看的时候顾旌仍然有点心理不适。
温明惟却完全不觉得。
是一幅油画,画的是一个祭祀场面:
密密麻麻的人在夜里排成长队,身披锁链朝天跪拜。人群前方有一个燃烧的巨大火堆,扭曲的火光照亮信徒们的面孔,有人哭,有人笑,有人战战兢兢面露惊恐。
而在遥远的天穹上,一位面目模糊的天神俯视众生,双手布下无边纱幕,笼罩世间万物。
——《摩耶之幕》(2120年)。
能被温明惟看中的画作,画技当然是极好。但画家用精湛画技呈现出的宗教场面不具任何神圣感,反而有种冰冷诡谲的气氛,令人多看两眼就会从心底泛起一阵挥之不去的恐惧,好像被某种不可名状的东西缠住了,无法挣脱。
顾旌并非不能理解这幅画的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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