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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陆扬很不懂学校这个脑瓜进水的安排。
科任老师干嘛去?跟学生表达“七天不见老师好想你么么哒”?
但是再费解,他这个一个月两千多块钱的小破临时工也不能违背学校规定,他随便穿了身衣服,又扣了顶鸭舌帽挡住自己日了狗了的表情,开着车全副武装地去了学校。
校园里的学生还算活泼,这个年纪虽然讨厌开学,但一帮学生在一起吵吵闹闹也很快就能缓过来——老师就不一样了。
沈陆扬一推开理科组办公室的门,就被里面的丧劲儿感染了。
他动作都迟缓了几分,有气无力:“老师们开学快乐。”
姜暖雨从刚收上来的生物卷子里抬起头,麻木地看着他,眼神空洞:“你也快乐,希望你永远快乐。”
沈陆扬扔下包,坐在椅子上打了个哈欠:“全都快乐……”
相较于学生们的叽叽喳喳,理科组的老师们显得非常安静,也没有聊假期干嘛了,也没有说“我好想你我必须和你多说会儿话”。
一群人安安静静地丧着,每个人脑袋上好像都有一团小乌云在哭泣,和走廊里的鬼哭狼嚎热情似火形成鲜明对比。
沈陆扬没忍住笑了一声,还挺可爱。
沈陆扬桌子上摆着课代表詹静妙收上来的作业,小丫头没等他交代就都办好了,等沈老师从丧劲儿里缓过来,要大大表扬。
比起别的老师摆满一桌子的,他就一小摞。
相对的,他工作量也少了不止一星半点。
随便抽了几张检查,简单的题差不多都是他们自己写的,明显看出步骤和思路不一样。
最难的两道题就大差不差,只有那几个答案,五十几个学生拆个步骤换个顺序的假装是自己写的。
虽然努力掩饰了,但在他这个老狐狸面前,依旧无所遁形。
都是沈老师当年玩剩下的。
沈陆扬在走廊的巨大噪音里强行进入状态地批卷子,批着批着,忽然觉得缺了点什么。
想了想,他回过头——谢危邯不在。
“哈喽哈喽姜老师,”沈陆扬伸长胳膊敲了敲姜暖雨的桌子,“谢老师呢?”
姜暖雨拄着下巴,耷着眼皮扫了他一眼:“去医务室了吧,我从医务室出来看见他往那边走了。”
沈陆扬一愣,“他去医务室干什么?感冒了吗?”
姜暖雨瞅他,酷毙了的脸上满是提不起劲儿的丧:“我哪知道,你发消息问问不就得了。”
沈陆扬觉得很有道理,掏出手机,斟酌了一下措辞。
-谢老师,你感冒了?
等了会儿,也没有回复。
沈陆扬看着桌子上已经批了一半,领先其他老师一大步的卷子,决定先出去透透气。
顺便看看能不能偶遇谢危邯。
他刚出门,迎面就撞上了正在往办公室走的谢老师。
天气转凉,他今天穿了件黑色毛呢大衣,可能是料子的原因,整个人的气场都柔和了几分,走廊昏暗不明的光影打在身侧,勾勒出高大修长的身形。
头发被风吹得有些乱,被他随手拨弄好,手背的青色血管被冷风吹过,在苍白的皮肤上更加显眼,狭长的眼睛,殷红的唇,像黑暗里优雅游走的吸血鬼。
沈陆扬看得呆了呆,半天才问:“谢老师,你去医务室来着?”
谢危邯在他面前停住,眼神里的冷静与虚伪不经意间消散,笑了声,干脆地承认。
“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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