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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玩笑,上次发情期——”
话还没说完,妆匣就“哐当”砸地,蝶粉自半空散落下来,瞬间铺满了沉疏的身周。
他瞳孔一缩,当即想捂住口,可这会儿蝶粉扬进空气里,早就赶不及了,沉疏顿时感觉情热期的酸麻感顺着皮肤乱走,浑身的血气都激荡起来。
“等、等等,温濯,你……”
沉疏讲话都开始喘,脸更是红得像被煮透了。
他轻轻推搡开温濯,刚要责怪他,就感觉唇上一阵温软,话语全都被截在了这样突如其来的触感里。
温濯直接亲上来了!
虽然第一次跟温濯双修的时候已经接过吻了,但他们到底不是正式的道侣,沉疏被这么一亲,情热顿时烧得更剧烈,连理智的弦都要崩断了。
“唔!”
沉疏用劲推开温濯,急促地喘息着,他羞耻得要死了,身上的狐狸耳朵、尾巴一个劲地冒出来。
温濯也不好意思,他脸色绯红,稍稍低头,靠到了沉疏的肩膀上。
“对不起,小满,”他说,“眼下似乎只有这个办法了。”
“怎么就只有这个办法了?”沉疏脑子还算清醒,反驳他,“我与你说了,这蝶粉有问题,你拿去换了不就是,干嘛还非要试一试?”
温濯这才抬头,动容地望着沉疏的眼睛,无比坦诚地说道:“我对你很好奇,我想知道关于发情期的事情,可以教一教我吗?”
他说话很少拐弯,沉疏也不是第一回听了,但每次听到温濯直白地表达自己的需求,他不免还是要大脑空白片刻。
教他?
教什么?发情期??
这还能怎么教,控制不住发情期的妖类,不是一直上床,就是一直杀人,再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
沉疏四下张望一圈,确定无人之后,羞愤地拽起温濯的手,拖着他就往天枢阁里走。
“砰”的一声,阁门被摔上了。
屋内不点一盏灯烛,沉疏的眼睛在这漆黑中亮起暗红的光。
他恶狠狠地盯着温濯看,轻斥道:“上次说了,拜师,我从了你,双修你就得听我的,你说话怎么不作数?”
温濯都能嗅到他沉疏情热的气息,话语中都沾着氤氲的水汽。
他微微蹙眉,反手跟沉疏十指相扣,另一只手顺着沉疏腰腹的线条滑下去,隔着衣料揉按他。
“可是,”温濯低着声,尾音缱绻,“这样……应该就是发情了吧?”
一个正道修士,讲话比沉疏这只妖还下.流!
沉疏被他撩拨得心跳加速,眼睛里都朦胧起来了,被他这么一摸,本来心思清明的,也该被濡湿成春潮了。
“看来是有效果?”温濯一边摸他,一边认真分析道,“可妖类进入情热期时,究竟是性.欲更强,还是杀欲更强?”
沉疏感觉眼前的景象都有些不真实,跟热过头了似的,连空气都成了浮浪。
他们边说边往后退,不知不觉就压到了床榻上,温濯背靠着床板,从沉疏的衣物下探了进去,缓缓游上,冰凉的指尖触碰到他烫热的身躯。
沉疏觉得头晕,额头压在温濯颈侧的床板上,小口小口地送气。
灵核强大的人的确能克制住发情期,但像温濯这样没道理地撩拨和诱导就是另一回事了。
沉疏都快怀疑他说的什么试一试,都是胡编出来的借口了。
这人难不成只是想跟自己上床吗?
沉疏拗不过他,咽了咽喉咙,低声道:“你想知道什么?”
温濯正抱着他的背脊,忽然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正扫过他的手,他垂眸一看,是沉疏的尾巴在挠他。
温濯抿了抿唇,环紧了沉疏。
“想知道,小满现在是什么感觉?杀性更强,还是色.欲更强,会不会控制不住……想要做什么?”
沉疏的喘息声小了些,他侧过脸,唇压上温濯的耳垂,讽刺似的煽动他:
“师尊,你何不问得更直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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