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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手表的刹那,那晚的回忆在脑海里闪现。
精致的腕表戴在他的手腕上,抵着腕骨,带着银质的冷淡禁欲感,他拽着他的手,十指紧扣陷入了被子当中,牢牢的禁锢无法逃脱。
傅予鹤不自觉的动了动手腕。
“这个?”沈弈又拿了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
傅予鹤回神:“之前没看你戴过,以为你不喜欢。”
“喜欢的。”沈弈轻轻抚摸了一下手表,动作温柔的似抚摸珍宝,他说,“虽然是你顺便给我带的,但我就自作主张的认为这是你的心意了,哥,你送我的,我都会好好保管的。”
他把手表放进柜子里,“就不带上去了,弄坏了刮花了我会心疼的。”
傅予鹤看了他一眼。
沈弈笑眼弯弯,很温暖,整个人都像是散发着温度,带着一层柔软的光辉,傅予鹤的心脏撞击着胸膛,一下比一下快。
“嗯。”他喉结滚了滚,突然很想亲他。
他说:“过来一下。”
“怎么了?”沈弈往他那边走了一步。
接着,被他拽着手腕,压在了柜子上,清浅的呼吸扑在他脸上,他抬眸,对上傅予鹤暗色的眸子,他了然的勾唇,扬了扬下巴,一个迎合的动作,足以瓦解傅予鹤的那道绷着的理智神经。
“哥,你们好了没啊?”门口傅澄扯着嗓子问。
傅予鹤:“……”
沈弈低笑了一声,傅予鹤莫名脸热了起来,他别开脸,松开了沈弈。
“不亲吗哥?”沈弈轻声问。
傅予鹤瞥了他一眼,再度转过头。
傅澄:“哥,沈弈!你们好了没啊!?”
傅予鹤舌尖顶了顶腮帮子,眯了眯眼,蓦地凑上前,亲了一下沈弈,唇贴着唇,谁也没有动。
沈弈睁着眼睛,傅予鹤对上他视线。耳根泛红,他抬手捂住了这双清澈的眸子,轻轻的,慢条斯理的在他嘴上咬了一口。
沈弈又笑了。
“别笑。”傅予鹤低声用恐吓的语气说。
沈弈被他捂着的眼睛眨了眨,说:“哥,我现在比刚才更喜欢你一点了。”
傅予鹤:“……”
沈弈:“我有点,想和你做。”
傅予鹤呼吸一顿,“沈弈,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现在,这一秒,都是你。”沈弈说,“没有别的。”
傅予鹤:“……”
他不是听花言巧语就会心动的年纪了,也从没有过那个时候,再多好听的话都听过,但当他看到沈弈这张嘴,说出这些话时,就觉得格外的动听,想要听到更多的,动听的话。
——
他们是坐缆车上滑雪场的,上来时的风景很漂亮,一片雪白的颜色,电线杆在雪地里很显眼,树成为了白色画面里的点缀,俯瞰时,很渺小,存在感却又很强。
“哥,你会滑吗?”沈弈问。
傅予鹤嘴唇动了动。
傅澄在一旁接话道:“我滑雪就是我哥教的。”
“很厉害啊,哥,我都不知道你会滑雪。”沈弈说。
傅予鹤嘴唇微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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