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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难道不在他身体里?
那妈妈,又在和谁说话呢。
……
“妈妈,哥哥在哪儿?”
罗锦玉低下头,小萝卜头抓着她的衣袖,眼睛睁得大大的。
她蹲下来搂住他,不止掌心,她的怀抱也是温热的,暖融融,罗闵总是昏昏欲睡。
但这时,罗锦玉又会和他说许多话,他只能强撑着沉重的眼皮,迷迷糊糊地答话。
这次,罗闵有很多问题想问,他把脸搭在母亲的肩窝,“他们说,哥哥是不可能在我身体里的。”
拍打在后背的手停了停,热意扑在颈侧,“他们是谁呀?”
“是幼儿园里的同学,我和他们交朋友。”
“他们是怎么说的呢?”罗锦玉的手捧起孩子贴得热热的脸,大拇指左右摩挲着,神情很专注。
她总是很耐心地听罗闵说话,从未错过任何一句。
脸上有点痒,罗闵忍住了,他认真地说:“妈妈,一个人的身体里,只能装一颗心的。”
“我知道。妈妈知道,心脏很珍贵,每个人当然只能拥有一颗。”
罗锦玉很平和,温柔地顺着她稚气的孩子说,罗闵两手握住她的手掌,向下拉至胸口。
他将手掌抵在正中心,新生的心脏有力地跳动,清晰地传递到女人手心,罗锦玉的面容僵硬许多。
但罗闵毫无所察,“我听不到哥哥的声音,他们说我骗人,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这个人。”
他等待罗锦玉给他一个答案,他不必告诉其他人,只要他明白就好。
这可以是属于他们之间的秘密。
然而怀抱松开了一些,贴在胸膛的手也松开些许,罗闵一时失了重心,不稳地趔趄,“妈妈?”
罗锦玉笑了一下,笑容停留得很短暂,“小朋友们不懂,哥哥说话只有妈妈才能听得见。不要让他们伤害到你好吗,妈妈不希望你伤心,你要一直陪在妈妈身边的,健健康康的,对不对?”
罗闵点点头,远离了人群,母亲的爱足以托着他长大。
稚嫩易折的鱼苗逐渐长出厚而坚实的鳞片,一摆尾便能游出好远。
是他选择跟着罗锦玉离开。当他看见母亲穿戴整齐,斜挎着包,他主动丢下了一切,熟悉的环境、温暖的房间、柔软的地垫,还有尚有余温的玩具,跌跌撞撞地握住了她的手。
他不是罗锦玉想要的那一个,但她仍然抱起了自己。
他不能被母亲舍弃。
罗闵透过透明的玻璃,看一看广阔的世界,重回礁洞。
……
罗闵从不谈论自己,相应的,他也从不谈论别人。
他对一切表现得兴趣缺缺,这让精力旺盛的同龄人很难找到和他的共同话题。
那些不爱交谈的,就更不会与罗闵扯上关系。
因此,他没有顾虑地埋头学习,从未掉出过名单前列。旁人不再向他搭话,而是仰望着他,称赞他或是不冷不热地刺一句,都没什么影响。
除了魏天锡。
他是罗闵见过最有天赋的人,聪明得担得起一句神童,人缘也好得可怕。
今天才和人搭上话,隔天便一起亲亲热热地翻墙出去吃晚饭。
罗闵是他碰过最大的壁。对时兴的、复古的、小众的都没兴趣,按部就班地上下学,是所有老师同学心中的模范生。
怎么有人能做到一句废话都不说呢?
魏天锡想不通,所以他围着罗闵说一些废话,罗闵不理,他也就拿起笔和他做同样的题目,刷一样的卷子。
他追赶得很快,确实聪明极了,罗闵终于停下来和他说上一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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