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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崽呆呆地叫了一声,开始反复尝试,无一例外以摔个半死结束。
宁祐一身灰尘,蜷在地上……他真的出不去了。
早知道,早知道他跟着青秀离开了。至少不必一个人在这安静得要死的地方。
也许等到天亮就好了。
但是他吃什么啊?他好饿、浑身痛得要死,简直和上一辈子所差无几。他不会真的要一个人,慢慢饿死在这牢笼里吧。
很早之前,也有这样的事情。
他那时候刚被宁家带回去,实在是满身反骨,第一次参加仪式、替宁裕空受过……啊,宁裕空,他很久没想起这个名字了。他那位黑心肝的讨厌鬼大哥。
总之……他那时候想了个以命换命的法子,主打一个就算自己死,也要拖着宁裕空一起死,破坏了那一次仪式。
哈、宁家差点就失去了他们引以为豪的长子。
宁家人不敢杀他——杀了他谁给他们的好继承人当血包啊——别的手段倒是一套一套的,可惜宁祐是个天生的硬骨头,差点被打死也没认错。
宁裕空当时伤还没养好,穿着亵衣,找到宁祐,身上伤口裂开,他脸色如常,上来就是重重一巴掌。
当时宁祐扭过头,嘴里含着血对他扯着唇挑衅地笑,被自己的血呛到,咳了对方白衣一身血沫。
然后就听见对身旁人道:“给他喂颗九命丹,其他的……我来。”
宁裕空很少直接动手,但总能找到折磨他的办法。
他那一次什么刑罚也未动,却能叫宁祐很长一段时间看见他就发抖。
可惜,宁祐想,他是个记不住打的犟种。等到好了伤疤,又可以给宁裕空找不痛快。
这么看,他和宁裕空确实是兄弟。
都够狠,他对自己狠,而宁裕空对所有人都狠。
也不知道是不是狗当多了,骨头当软了,他现在竟连这点委屈都忍不了。
宁祐在心里嘲笑自己,他歇了一会,不再想过去的事情,又一次站起来,一瘸一拐慢吞吞回到池塘边,喝了点水,然后闭上了眼睛,再睡一觉,等天亮就好了,到时候去找找有没有吃的——
实在不行,那些鱼平时吃了他不少肉干……
宁祐在心里把自己逗笑了,轻松了一点,终于又一次睡着了。
第二次睁眼的时候,天还是黑的,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雷声阵阵,偶尔有闪电照亮山巅。
宁祐于是再次闭上了眼睛。
第三次睁眼,天仍然是黑的。
宁祐压下心里不好的预感,又半睡半醒地混了一会。
第四次、第五次……
天还是没有亮起。
宁祐叫了一声,又开始焦躁不安,他从第三次开始,就没有睡着,忍不住去数时间,到现在,起码是三个时辰过去了……天早就该亮了。
他昨夜还尚且能安慰自己,天亮就好了,此时却不得不面对一个恐怖的现实……
如果天不会亮,濯尔清也没有如同仙侍们所说,闭关半月就出关,他要怎么办?
他要独自在这个空无一人的、连一丝光亮也没有的仙宫里,熬上不知多久,直到他孤独地饿死或者病死吗!
也许不会这么坏……他、他再等一等。
宁祐在心里继续数着时间,越数越快,但天色没有任何变化。
他真的一个人被关在了这样的牢笼里。
池塘边一身泥、变得灰蒙蒙的小白狗崩溃地吠叫起来,在原地焦躁地走动,啃咬撕扯自己的爪子,甚至去撞旁边的柱子。
等到累了,才终于安静下来,在原地舔了舔自己的爪子。
他又开始在仙宫里乱走,偶尔叫两声,烦了就一顿咬啊撞啊,累了就睡,睡醒继续,好像一只被罩在碗里的蚂蚁,来回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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