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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尔清似乎笑了一下,似乎没有,率先一步落座,宁祐才跟着坐下。
他原本没有动筷,直到濯尔清端起碗,吃了一口,他才慢慢动起来,开始僵硬地夹菜,吃菜,再就一口饭,他眨了眨眼,米饭柔软温热的口感和咀嚼后的香甜,让他的神经骤然松弛下来。
怪不得都说民以食为天,人在何时,只要还能好好吃饭,就能好好活下去。
吃到一半,濯尔清终于忍不住停下了筷子,宁祐也停下了动作,咬着筷子尖抬头望着他,下一秒,他反应过来——
刚刚太紧张了,一直下意识跟着濯尔清吃饭,濯尔清夹菜,他就跟着夹菜;濯尔清吃饭,他就跟着吃饭;濯尔清停下筷子,他就停下筷子……
宁祐内心暗恼自己不争气,他只是变成了小狗一段时间,不是从真的狗变成人,怎么连走路、吃饭都不会了,紧张成这样。
想是这样想,但其实,他很清楚他这样的原因。他藏了许多事,从醒来见到濯尔清开始,就一直在等一个宣判,等头顶的石头落地。
结果对方先是说边吃饭边说,到了现在,又只安静吃饭。
“你想聊什么?”宁祐做了会心理建设,忽然开口。
濯尔清似乎有点意外,伸手夹了一筷刚刚宁祐明显更爱吃的腌菜:“不急,吃完再说。”
宁祐几乎是难以按捺心里的烦躁一样,放下碗筷,发出碰撞声,他冷硬道:“现在就聊吧,我吃完了。”
宁祐刚吼完就有些后悔,硬邦邦闭上了嘴。
他本来声音就嘶哑,这么发脾气般冷冰冰说话,想必更是难听至极,宛如两块阴冷生锈的铁刃来回摩挲。
而他发脾气做什么呢?濯尔清本就不欠他什么,是他理亏。再好脾气的人,恐怕也受不了他这样无缘无故地发泄。
果然,濯尔清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宁祐在心里冷冷地笑了一声,还是早点把一切聊开,他们各走各的路吧。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藏在冰冷神色下,紧绷的身体和局促般又一次握紧筷子的手,宁祐近乎是屏气凝神地等待着宣判——
“你的嗓子怎么了?”濯尔清轻缓的声音终于响起。
宁祐松了一口气,对,就该这样早点扯清楚,他们双方都轻……等等,他说了什么?
什么?什么嗓子怎么了?宁祐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
濯尔清为什么问这个?他应该问点别的!你究竟是谁,你从哪里来的,你有什么目的,你过去如何,将他那些难堪的伤疤全部挖掘出来。
……但是为什么要问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
“我……”濯尔清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抱歉,“我昨日带你回来,替你换衣服的时候,见到了你脖颈上的伤疤,是因为那个吗?”
宁祐抬起头,和濯尔清对视,他从小在下九流中摸爬滚打地长大,很清楚濯尔清的目光里是什么样的情绪。
那双也可以很威严、很冷漠的眼睛里,现在盛着柔和的、宽慰般的忧意。对方只是很单纯地,在担忧他的嗓子,他脖颈的伤。
宁祐建立起的坚硬的防线、浑身的坏脾气和尖刺,在此时、在这样的目光里融化,再也无法坚持下去。
濯尔清似乎误解了他的沉默,犹豫般问:“说话的时候,还会痛吗?”
看上去大概是会痛的,否则为什么是这样的神情呢。
宁祐似哭般从喉咙里挤出切断的气音,看向濯尔清,却无法回答。
为什么不像他想象中那样,与他对峙,与他说一些伤人的话,这样也好叫他痛痛快快地把一切摆在明面上,去质问对方——
你为什么、为什么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为什么一次两次,看见了我,却不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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