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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对方就进了门,发出疑惑的气音,似乎在屋内四处看,那脚步又逐渐远去。
宁祐松了一口气,在卷轴中甩了甩尾巴,下一秒就被人抓着后脖颈肉拎了起来,原本堆着的卷轴四散,发出响声——
“哎呀,右右,好久不见。”
轻浮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熟悉的手将他转身抱起来,“怎么躲在这里,叫我一顿好找。”
放屁。
宁祐和玄枵视线相对……对方分明就是逗他玩儿。
玄枵因为他粗暴的回答愣了一下,倒也不生气:“濯尔清虐待你了?怎么变回去了……还是,你记得上次的事情,不好意思见我?”
宁祐咬牙切齿,他还好意思说上次的事情。
噢,不对,什么上次的事情,他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真的不记得了吗?”玄枵假装委屈,抓住挣扎的小狗,一边吸肚子一边掐着嗓子道,“我们右右那日可是威风,狠狠玷污了人家的清白……”
“胡说八道!明明是你……”
带着恼意和羞耻的沙哑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是玄枵得逞的笑声,隔着肚子软软的皮毛,震得宁祐心脏也不由跟着震颤发疼。
玄枵笑了一会,抬头凑近小狗脑袋,被两只爪子按在脸上,宁祐一边推一边试图从手掌的缝隙中溜走——可惜他已经是一只半大不小的狗了,不再是当年巴掌大的小白团子,实在挤不出去。
“好右右,变回来吧?”玄枵顶着两只爪子,笑眯眯道,“其实呢,狗也不是不行。”
宁祐整只狗僵在原地,他难以置信地看向对方:不是?什么叫“狗也不是不行”?
“字面意思。”玄枵越发开心,说完伸出舌尖,那上面不知何时被他咬破了,被鲜血侵染,香甜的味道四散。
小狗的挣扎顿时变弱,小黑豆眼变得茫然,紧接着反应过来,又开始往外拱,没拱出去……眼见着玄枵越来越近,宁祐终于忍不住变回了人身。
白色的小狗“嘭”一下消失,下一秒,清瘦的少年摔落下来,玄枵心满意足地接住对方,两个人滚到地上,四周的卷轴、宣纸落了一地,发出声响。
玄枵翻身起来,正要说话,却在看清面前时戛然而止——
少年肤色苍白,身材纤弱,被这宣纸墨字一衬托,显出些寡淡的艳丽。
对方羞耻地蜷缩着,被手臂挡住的脸上蔓延着绯红,耳朵、脖颈更是红了个透顶,柔软的唇肉被紧紧咬着,陷下一个可爱的弧度。
宁祐自暴自弃地放下手臂,看向面前的玄枵,又别开眼睛,沙哑的声音很轻,有着自己都未曾发觉的颤抖:“……看够了吗?”
玄枵原本只是想逗逗对方。
他从欲妄中诞生,对七情六欲天生坦然,并不觉得有什么,那次醉酒的事情,对他来说,也只是想要这么做,于是便这么做了。
此时却仿佛被一种陌生的情绪所笼罩,被对方感染,开始感觉不自然、开始紧张、开始心脏发紧……叫他原本自若的脸上,也漫上红色。
“嗯……”他下意识回应。
视线不受控地攀爬过对方身体每一处。
一边心猿意马,一边却忍不住想——
是不是太瘦了,又这样苍白……谁苛待他了么。明明是小狗的时候,还很健康。
他的手掌忍不住放在对方平坦得甚至有些凹陷的小腹,跪在对方身上,鬼使神差地将已经愈合的、舌尖的伤口咬开,俯下身……鲜血滴落在宁祐的唇上。
宁祐看着对方神色僵硬的脸,下意识舔掉了那点血珠,他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原本尚且可以忍耐的饥饿感,宛如被火星点燃的荒野,顿时蔓延爆发。他下意识去追逐鲜血,像小动物一样在玄枵被鲜血染红的唇上磨蹭。
这是一个主动的信号。
玄枵喉结滚动,身后如墨的阴影仿佛压制不住般扭动扩大,祂们欢欣鼓舞地凑过来,缠绕住少年。
宁祐“嗯”了一声,再沉迷吸玄枵也察觉不对了,他茫然地挣动一下,下一秒瞪大了眼睛:“等、等等……嗯……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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