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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祐已经忘了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只知道自己终于睡了一个沉而安稳的觉。
没有做梦、没有回忆、没有疼痛。
有人在梦中仍守在他身边,不曾离开。
他是在温暖的、饭菜的气息中醒来的,刚睁眼就被窗外的阳光晃得差点流泪,能听见外面的风声鸟鸣。
他有点反应不过来。
再低头,他身上已经换了干净的白色亵衣,身下连被褥带床铺都换了一套。
平和得仿佛之前的电闪雷鸣、黑暗与混乱情|事都是一场梦。
“右右。”
仙首进来,将食物摆在桌上,见他醒着,就轻轻唤了他一声。
宁祐听见他这样喊自己,简直又想捂着肚子躲起来了。
这个人昨夜也是这样,用最温柔、最轻的声音喊他,动作却不容拒绝。
而他?
他在对方怀里,在哭。
什么可以操控利用对方,他后面分明都用上命令了!但一点儿用都没有。
他当时没有支撑,只能紧紧搂着濯尔清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第一次忍无可忍用了还没捂热乎的契约,却没成功。
他在海水里起伏颠簸,断断续续问“为什么”,濯尔清就坏心眼地吻他,带着笑温和地说——
“因为我是仙首。”
特别有道理,他没法反驳。
宁祐回过神,脸颊红得要死,努力镇定而平静地“嗯”了一声,眼神却飘来飘去,最终落在自己手上,好像那有什么宝贝一样。
……还是个小孩儿。
濯尔清忍不住失笑,在宁祐看过来前收敛笑意,仿佛什么都没有察觉,问他:“要不要吃一点?鱼糜面。”
宁祐其实不饿,但是他想吃点东西。
而且,这么面对面实在太尴尬了,他得找点什么事情分散注意力。
他坐起来,仙首极其自然地蹲下替他穿好鞋,宁祐愣了愣,对方即便做这样的事情,也还是跟着他在桌前坐下。
“对了,天怎么亮了?”宁祐看着窗外一片明媚,随口问,“是看你什么时候占据身体吗?”
之前只要是玄枵出现,衍上仙宫便是一片漆黑,永远只有黑夜。直到濯尔清出关才会恢复正常。
濯尔清笑了下:“算是吧。准确说,是玄枵藏起来时,就会恢复正常。”
宁祐似懂非懂,没听出仙首所说和自己所说的区别。
他夹起面条,尝了一口,忽然愣住。
味道和之前濯尔清第一次做的鱼糜面不一样了——那一次,濯尔清是按照他复述的菜谱做的。
他下意识抬头去看对面的濯尔清,对方也在看他,轻轻道:“右右,你记错了。”
“鱼糜面不加酱油,倒一些盐和碾碎鱼肉混合,再熬成羹做浇头,才最鲜味。”
宁祐看着他,对方的声音好像和记忆中的另一个人重合。
他张口想说话,又低头吃了一口面,把眼泪憋回去,才抬起来,若无其事问:“……你想起来了吗?”
“嗯。”濯尔清伸手替他擦掉眼角水痕,“想起来了一些,只记得那时候在南浔与小时候的你相处过。”
“那之后我们还见过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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