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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化作黑影离开。
房间里安静下来,方才还睡得安心的宁祐,忽然挣扎起来,发出含糊的声音,他不知道梦到什么,一身汗淋淋就伸手去摸身边的剑,却被另一只白皙玉骨的手轻而有力地按住。
“嘘……右右,我回来了。”
濯尔清好像刚沐浴过,身上还有水汽和皂角的香气,俯身看着他,湿漉漉的长发垂下。
宁祐眼睫湿润,迷茫地睁开眼,看了他一会,伸出另一只手,扯住了对方的发尾,濯尔清有些意外,正要说什么,就感觉头皮微痛。
宁祐轻轻将他扯下来,另一只手抱住他,脑袋埋进他颈窝,濯尔清下意识搂住了他。这人刚从被窝里出来,整个人热烘烘、暖融融的,柔软得要命,呼吸之间热气扑在他裸露的肌肤上。
“哥哥。”他好像还不大清醒,粘人得很,喊了濯尔清几声,埋着脑袋却不说话,只是小牛皮糖似的抱着对方。
濯尔清心软极了,一动不敢动,只能偏过头轻轻问:“做梦了吗?”
“离天亮还早,我再陪你睡一会?”
刚把宁祐接回来,虽然对方看起来没什么,但他和玄枵总归担心,他又不得不先处理公务,只能叫玄枵陪着对方,直到今日才堪堪抽出时间。
想来宁祐心里还是怕的,只是不肯讲。
濯尔清这么一想,心更软了,正又要讲话,才发现宁祐已经在他怀里又睡着了,咕哝着什么,手里还紧紧抓着他的头发。
他不由失笑。
他看了宁祐一会,牵起对方的手,一节一节吻对方手指,然后是额头、眼睛、鼻尖……
最后落到唇上。
他轻叹:“睡吧。”
这一夜下了小雨,山中安静,很适合睡觉。
第二日,宁祐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他有点动弹不得,左右扭头才发现自己像是一个卷饼一样,被裹在被子里。
濯尔清长手长脚隔着被子抱着他,闭着眼睛,头发还被他抓在手里。
宁祐忽然就想起昨晚的事情,脸腾一下爆红。
“你醒了。”濯尔清睁眼看他,看上去很清醒,“很热吗,脸怎么这么红?”
宁祐支吾两声:“……热、热吧。”
濯尔清于是凑过来,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那张漂亮的脸上满是担忧和自然的爱意:“怎么会热,最近下雨降温……是不是昨夜着凉发烧了?”
宁祐张张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话,他有点移不开眼睛,心脏怦怦直跳,对方的唇张张合合,好像还在说什么。
但他听不大真切,唯一的想法是对方的唇好像有些干。
“出汗好像很严重,我看看。”濯尔清一只手指按在他手腕,忽然一愣,“右右……你脉搏跳得好快。”
宁祐下一秒推开他,捂住脸偏开头,不敢看他,沙哑道:“我、我没生病。”
濯尔清饶是真的千年木头,也该转过弯了,一时也不知该笑还是怎么样——宁祐意外地很喜欢他这张脸。
他忽然变得坏心眼,心里发痒,忍不住想要逗弄对方,叫对方露出更多可爱的情态。
“是吗?”他故意凑过去,凑到宁祐眼前,一只手别起落下的耳发,露出漂亮的脸,“真的没关系吗,但你耳朵很红。”
宁祐透过手指偷偷看他,和濯尔清四目相对,被抓了个正着。
濯尔清实在忍不住,俯身吻他:“就这么喜欢?漂亮吗?”
濯尔清当然是漂亮的、俊美的。
他小时候还不懂事,脑袋笨笨的时候,就觉得濯尔清漂亮,长大后再相遇,还是觉得漂亮。
但漂亮的人有许多。
他爱的只有一个。
让他害羞、让他入神、叫他不知如何应对的,不止是那张脸,而是对方自然而然流露的温柔神色,好像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在说……
“……喜欢。”
宁祐搂着濯尔清的脖颈,一边接吻一边低声道,“我喜欢的。”
他想,对方的唇果然有些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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