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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自己的名字时,封槐几乎怀疑是幻听。
“封槐。”封槐睁开眼睛,对上封无为平静的墨色眼睛,对方嘴唇轻动,“你在做什么。”
封槐几乎立刻反应过来,咬破了嘴里藏的丹药,将苦涩的、碾碎的药渡过去。
但对方没有如他所想一般睡过去。
封无为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拉开,然后在他难以置信的眼神里,舔掉了唇上残留的药粉。
“这也是你从前藏的药吗。”封无为虽然躺在床上,自下而上看他,却像是冷静的俯视。
他道:“梦蝶的鳞粉,长睡藤,噬魂……我怎么不知道,你从前竟有这么大的能耐。”
封槐没有说话。
封无为打量自己身上趴着的少年,对方和百年前几乎没有差别,唯独身上多了诡异的缝合伤,和变为小狗时皮毛上的一样。
“哦。”他目光如同火燎,过了一会,他说,“你可以变回人形。”
封槐浑身汗淋淋的,不知是吓的还是如何,就在封无为以为他又要讲些拙劣的谎话时,对方忽然抿唇乖巧地笑了。
封槐垂眸和他对视:“哥哥呀,你今天为什么要醒过来?”
“你不醒来,我们还能做普通的兄弟,我会如你愿,努力乖一点,做你最乖的小狗最乖的弟弟。”
“你不是问我在做什么吗?”封槐舔了舔自己的唇,目光天真无辜,他道,“我在和你接吻呀。”
“百年前,我们不也接过吻吗?”
封槐忍着头皮的疼痛凑近封无为,在对方唇角厮磨喘息,“我还记得很清楚,犹如昨日呢……你又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吗?”
第43章封槐兴致勃勃:“怎么不继续啦?”
百年前,他与封无为在前往剑宗之前,曾大吵一架、几乎分道扬镳。
奉天八年,他十六,封无为十九岁。
他们在江州常丰镇定居了两年,日子称得上风平浪静。
封无为给某个商户当镖师,封槐照样不务正业,每日跟在他哥屁股后面,时不时拿些钱回来。
他当然不赚雇工、种地之类的苦钱。
背着封无为,三教九流,他什么都混,什么都做,挑给钱最多的脏活干。
拿了钱再去别的镇子找场子玩博戏,他从来不输,但偶尔也会碰到不讲理的庄家。
“逮着那小子,剁了他的手,敢在我的场子出老千!”中年男人粗犷的声音传来,接着是凌乱的脚步声。
封槐趴在房梁上,盯着离开的几个人,比了个鬼脸:“笨蛋。”
他笑眯眯地跳下去,大摇大摆往外走,刚推开门就和折而复返的壮汉们对上了脸。
封槐往后一仰躲开对方的拳头,立刻撒腿开跑,一边嘟囔说这家的老板小气一边手脚飞快翻窗逃走。
笑话,他是什么都不怕,但不代表他没脑子,要和十几个壮汉对殴。
他穿街过巷挤入熙熙攘攘的人群,最后翻窗进了怡红楼的一间房,躲在里面等那群人离开。
他躲烦了,竟在床底打了个盹——
“恩人,你就这样作弄我?呀!”
“轻些、嗯——”
“轻些?我看你更喜欢这样重的。”
……
封槐是被床板的震颤和淫词浪语吓醒的,他茫然地看了看头顶像是要震破的可怜床板。
听着听着,他的神色逐渐变得兴味起来,像是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
无他,这床上竟然是两个男人。
那两人越来越起劲,声音越大,下一秒,他们的声音戛然而止。
赤|裸而浑身是汗的糙汉惊恐地瞪着床边,漂亮的少年正蹲在地上,兴致勃勃地望着他们相连之处:“呀?怎么不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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