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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谢谢。”沈知接过房卡,用最后力气维持步履如常进了房间。
关上房门那一瞬,终于只有自己一人,沈知像是被抽走了全身力气,浑身颤抖得站立不稳,靠着墙慢慢滑坐在地。
太疼了,沈知用力按着胸口,仰头靠在墙边,克制了一路的情绪终于不可抑制的爆发。
他和裴延16岁相识,18岁在一起,彼此陪伴了十年,他们曾经那么甜蜜,那么亲近,他一直以为裴延和自己一样,无论时间怎么流逝,都会把对方放在心中最珍贵的位置,可……怎么裴延就变了呢?
年少时,满腔爱意都盛在眼睛里的裴延,怎么就成了如今对自己满口谎言的模样?
沈知以为,他们之间年少的那些灼热爱意,已经被岁月浸润成深情,虽然不再热烈却更加厚重。
如今看来,这些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认为,裴延的爱意仍然热烈,只是不再给自己,而是给了那个比自己年轻的林言。
沈知突然想起那条短信:“不被爱的人就该识相,不要占着位置。”
原来自己已经是不被爱的那个人,沈知心头痛楚得难以忍受,连呼吸都困难起来,他慢慢蜷缩起身体,把头深深埋进臂弯。
混混沌沌过了一个晚上,沈知时睡时醒,梦中都是少年时期裴延的笑颜,灿如朝阳,照亮了沈知的世界,而惊醒时,满眼黑暗便愈发沉重压抑。
在最后一个梦境里,沈知梦见自己身处在嘈杂街头,天上飘落着鹅毛大雪,身边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他很想回家,却找不到回家的路,正焦虑时,看到不远处有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路边,裴延撑着一把伞下了车,朝自己过来。
沈知满心欢喜迎了上去,却见有个年轻男孩快步过去,裴延宠溺笑着揽住那男孩的腰,将他笼在伞下,转身护着他上了车。
“阿延,是我啊……”沈知情急大喊。
裴延和那个男孩同时回了头,裴延看他的眼神,如陌生人一般冷漠,倒是那个男孩对沈知露出璀然一笑。
而那男孩竟然长得和自己年轻时一模一样,沈知顿时出了一身冷汗,惊醒过来,躺了半晌,才慢慢想起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简陋的房间醒来。
此时,窗外天色已经染上凌晨蓝灰色光线,天即将亮了。
沈知看着逐渐明亮的天色,心头弥漫着绝望。
是的,是绝望。
他和裴延在一起十年,对方早已在漫长岁月中长成自己的血肉,如今要把裴延从自己生活中剔除,简直如剔骨取肉一般疼痛。从他亲眼看到裴延和林言亲吻的那一刻起,这疼痛就如蛆附骨。
沈知心里千万次问自己,既然这样痛,要不要继续留下来?
可无论问多少次,沈知内心都已经清醒地知道,他回不去了。
那曾经以为一心一意的陪伴,一餐一食的温暖,携手走过余生的期待,陡然粉碎,仿佛被精心呵护的精美瓷器被打翻在地,沈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化为碎片,痛彻心扉却无能为力。
所以,才是绝望。
沈知想不明白为什么花瓶会掉落,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此刻他唯一确定的,是他和裴延的感情已经死了,他无法自欺欺人。
阳光逐渐爬上窗户,照亮室内,沈知撑着慢慢坐了起来。
来到洗手间,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憔悴灰败,头发凌乱,眼睛布满血丝,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
怪不得裴延会喜欢上别人,这副皮囊又怎么比得上年轻鲜活的林言?
沈知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他打开水龙头,弯下腰把水扑在脸上,水温冰冷彻骨,刺得人皮肤发痛,他冲了许久,感觉自己清醒了一些,才拖着步子回到屋里。
手机昨晚就因没电而关了机,沈知慢吞吞的给手机插上电源,摁下开机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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