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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园子脸颊鼓胀起来,瞪着一双水花潋滟的眼睛,看起来好不可怜。
【兰,你犯规!说不过我就堵人嘴,卑鄙!你跟黑泽阵那臭男人学坏了!】
毛利兰托着下巴,笑容满面的等着观览车到达神社。
铃木耗费巨资建立的神社之路,屹立在铃木宅邸上百年,小时候他们跟着园子一起来过。
悠远僻静的茅草屋,三居室带院落的古旧房屋,大堂中央摆设的祭坛和木牌,全都刻着铃木姓氏的名字,说是神社,更像祖祠。
若不是正上方供奉的一副西洋旧画,这里简洁得不像铃木家的豪华作风。
毛利兰看着画里一高一瘦的两个男子包袱款款的走路,后面缀着一个小不点的流鼻涕孩子,心里第一万次的无语。
谁想的主意?把铃木祖先的小屁孩形象当成神明拜祭?所以说,新一当年吐槽铃木的自恋和不要脸是祖传?
“我们家成年礼都有这一项,拜的就是这幅画。”园子抱着胸,理直气壮的道,“家规说了,万事靠自己,比任何神明都管用!”
毛利兰嘴角一抽:“你家居然还有家规这种东西……”真跟铃木胆大妄为的作风不匹配。
园子摊了摊手,“我也才听说,爸爸说这是传给每一任继承人的话。”
毛利兰看了看上头苦追前面人的小孩,委屈的模样清楚得不能再清楚,干巴巴的道:“你们真励志。”
园子甩了甩头,“那当然,铃木家的人绝不认输。”
毛利兰:“……”
这就是次吉朗伯父执着抓住怪盗基德,园子你锲而不舍跟黑泽阵较劲的原因?
抱着复杂的心情,毛利兰跟着园子在一旁涌动着活水的石盆里,洗净手,站到画像面前,摇铃拍手作礼。
两位身着和服的女子站在烟雾缭绕的神社中央,虽然行为随性,双手合十的脸上都带有一致的虔诚和坚定。
“兰,我们家还有一句家规。”许愿时,园子突然道,“不能放弃家人。”
【兰,我们一直都在,无论你走多远。】
毛利兰垂眸,“谢谢。”
这个世界给了她太多幸运,幸运得有些惶恐,尤其是对比上另一个世界的不幸,这里的幸福就显得更加弥足珍贵。
“园子,你放——”毛利兰转头,心头的感动瞬间哽住,尖利的声音猛地叫出,“鬼啊——!”
原地祈愿的园子陡然被一个男子替代,一身简朴的和服也挡不住自身的张扬优雅,正笑意盎然的看着她。
“家人是个很美好的词汇。”说话着的男子飘在毛利兰身边,看着她煞白的小脸,得意的笑了,“居然怕鬼?”
毛利兰刷的一下蹦得极远,哆嗦着泛白的嘴唇,“你哪位?”
“喏,画上的那个。”男子摊着手,飘在空中,“铃木恭子,不要看我名字女性化,但真的实打实的是一个男人。”
言语间,不乏对这个名字的怨念,阴气缠绕的鬼魂形象,令害怕的毛利兰咽了咽口水。
“恭、恭子先生?”毛利兰颤巍巍道,“您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
别这样,穿来穿去,碰不着的透明人真的很吓人啊!
铃木恭子拉下脸,“切,你这个样子真没意思。”
毛利兰很想嚎一声,大哥,他们真的不熟!不用‘关心’她有没有意思的问题啊!
“看黑泽阵的黑脸,都比看你的白脸有趣。”铃木恭子瞅了瞅外面,声音带着遗憾,“可惜这家伙没来,不然我真想炫耀炫耀我这不人不鬼不神的状态。”
听到熟悉的名字,毛利兰一愣,“黑泽阵?你们认识?”
铃木恭子白了她一眼,“铃木跟乌丸莲耶有过合作,我当然认识。”
“你……”不知不觉,他亲近的态度令毛利兰放松了心境,“乌丸莲耶?”
铃木恭子笑了笑,“当世赫赫有名的资本家,可惜了,晚年不知怎地疯得彻底,最后跟黑泽阵他们一起销声匿迹。”
看出毛利兰在这事上的关注,铃木恭子叹了口气,“把不存在的事物,改成存在,这比挑战起死回生还难,蓝染是他的奇迹,引动了他的疯狂。”
“那你……”毛利兰更奇怪这人的状态,灵魂按理来说她是能触碰的,但这人更似电视里阿飘的存在,如一缕青烟,缥缈不可捉摸。
“对神明的信仰,成就了我。”
铃木恭子神情变得恍惚,似在回望不可知的岁月,“世人追求神,创造了不同的神,而我选择以家人的信念维持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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