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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继明依旧四平八稳地坐着,抬头仰视了冯钰,他面色不改:“良禽择木而栖,来日若登基的不是太子殿下,公公可有想过自己到那时的处境?”
话虽不是好话,内容却十分现实。若萧绰最终没能继承皇位,等待他的结局要么是死,要么便是幽禁终生。连金尊玉贵的皇子都落得那般悲惨的下场,又何谈他这位依附皇子而生的内官呢?
冯钰的一双浓眉沉沉地压在眼皮上,连带着目光也显得幽深起来:“你是想策反我?”
高继明一抬眉毛:“公公可愿意?”
冯钰将眉心压到低无可低的地步,沉吟片刻,反问出一句:“你是不是认为全天下的太监做起事来全是首鼠两端,全是见利忘义之辈?”他微微探身朝着高继明凑近了些,目光是前所未有地冷峻:“我冯元忱也是饱读圣贤书的人,知道忠义二字该如何写。我伺候殿下整整十年,你想让我在这个关头背叛殿下,不如杀了我来的更容易!”
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几乎有些怒不可遏。然而因为他本质儒雅,从里到外全透着温柔的气韵,因此哪怕是怒也怒得很有分寸,全然没有要大动干戈的迹象。
高继明轻飘飘的一摇头:“我怎敢杀您呢?您毕竟是东宫近臣,哪怕是在陛下面前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若真是不明不白死在肃州,陛下必然是要问责的。”
冯钰用眼角的余光睥睨着他,见他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仿佛是吃定了自己,一时胸口的怒火更盛,认定对方是看低了自己:“不肯杀我便放了我,总之我绝不可能与你们同流合污。”
“放?”高继明高深莫测笑了笑:“不能放,公公来到肃州这些日子,怕是知晓了不少内情,若真就这般放了您,来日那些事传出去,我们岂不是要倒霉?”
冯钰急声斥道:“知道要倒霉还敢那么做?你瞧瞧你们在肃州做下的这些事,严景文身为百姓的父母官,却吸着百姓的血,简直是丧尽天良!”
高继明倏地一皱眉:“世道不公,若想成事,注定有所牺牲。”
冯钰嗔圆了眼睛瞪着他:“成事?你想成什么事?”
高继明神色微变。
冯钰按在桌面上的手掌攥握成拳:“什么事需要以千万人的性命为代价?”
高继明脸色阴沉下来,他略显烦躁的侧过身,目光定定地望着窗纸上透进来的橙红色霞光:“成王败寇,这世上好坏不分、黑白不辩的事情多了去了,总之我只问公公一句话,究竟肯不肯归顺于二殿下?”
“你做梦!”冯钰恨恨的扭过脸去。
高继明回头望向他:“好,看来公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
话音落下,门外进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人端着一支漆盘,漆盘上还放着一支碗,碗里盛着半碗汤水,黑黢黢的,似是汤药一类。
高继明继续下达命令:“给他灌下去。”
冯钰一听这话,当即想要反抗,奈何那二人已经扑了过来,结实的手臂像钢筋一样箍住自己,他在挣扎的同时高声大叫道:“高继明,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高继明站在他面前冷眼旁观。他必须让冯钰向自己投诚,因为冯钰杀不得,更放不得,偏巧又是个廉洁奉公的,派人私底下查了,竟是抓不到他的任何把柄。
没有把柄便无法控制。若是寻常人,拿捏不住本人,拿捏住对方的亲人也是一样。然而他偏又是孑然一身,从未听闻与谁特别亲近。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高继明剑走偏锋,主意奔着下三路而去。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钱与权两样冯钰都不缺,剩下的便只有美色。美色一流对于寻常男人是种单纯的诱惑,可对冯钰这个宦官而言,却是一种难以启齿的羞辱。
羞辱更好,要的就是羞辱。只要他冯元忱还要脸,还想在外面保留做人的体面,便不得不听从自己的差遣。
高继明想到这里,从手下的手中接过那碗药,然后捏住冯钰的鼻子,将汤药强行灌进他嘴里。
冯钰被呛得直咳嗽,同时感觉一股热浪席卷全身,原本清醒的头脑瞬间昏沉了,他在恍惚中听到了高继明意味深长的声音:“冯公公,别不好意思,太监也是人,都有七情六欲,只不过疏解的法子不同。你放心,那姑娘是我特意为您挑的,很会来事儿,定保您满意。”魔·蝎·小·说·MOXIEXS..o.X.i.e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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