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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承平的剑光亮起时,他知道有人来救,下意识松了口气,结果这口气还没彻底吐出来就糟了袭。
一个鬼魅般的身影夹杂在嚎叫的活尸之中,无声无息地靠近了他的背后。此人下手就是致命一击,万幸柳玥给的护身甲替他护住了后心。
然而他因这一击失了平衡,摔在了前来围追堵截的活尸之间。这次没有神枢再来帮他捆人了,他情急之下,咬破手指快速画了个传送法阵,心里想着要不把自己传送走,要不把这些鬼东西传送走。
结果他就被送到了一个不认识的地方。
这溶洞似的地方空旷的很,仿佛高至天际的灰白穹顶垂落着无数发光的藤蔓,每条藤蔓末端都悬着碧色铃铛,无风自动又寂静无声,好像那声音通向了另一个未知的遥远空间。他跳下自身所在的晶石平台,绕着四周漫无目的的走了两圈。
这里的山石无一例外全是灰白色,像是经历了数万年风霜后,留下的最纯粹的底色。
层层叠叠的玉色苔藓与不知名的灵植铺了满地,与周遭的灰白对比出了一种格格不入的生机勃勃。
每一片叶子都在有规律的翕动,像是巨兽沉睡时规律的呼吸。
背后灵四人跟着他又是好一通提心吊胆,生怕他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结果就见他在这里从警惕到溜达再到闲坐,居然无事发生。
连柳玥都惊呆了,“身陷未知之地,这么放松真的好吗?”
岑君维全身的经脉还在疼,此刻正嚼着丹药,满脸菜色地恢复灵力,“不放松也没有办法啊,这地方把我的修为压得只剩了一成,我现在跟凡人没有区别。”
严书岚:“你不会深入到山腹了吧?”
岑君维泥猴似的往地上一瘫,“这谁知道啊。”
宁瑶将他视线所及内的所有植物都一一看了一遍,“此地所生草木皆非寻常,我从未见过。”
楚北辰捏着管账先生递过来的《洪荒异兽细考》,皱眉问:“身上的法器现在能用吗?”
岑君维把剩下的丹药当糖豆一口闷了,体内灵力恢复了五成,觉得自己又行了,于是试探着控制神枢变形,结果神枢跟死物似的,没有任何反应。
他蓦地尖叫一声,垂死病中惊坐起:“完蛋了玥!你的法器失灵了……这我赔得起吗?”
柳玥只觉得他可能是出发前被绥绥抽坏了脑子:“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吗……放心,这种是我娘给我扎头发用的。”
楚北辰则硬生生被他气笑了,君子风度尽失,“看看你别的法器都能不能用!傻子!”
“你查到什么了?”严书岚问。
“灵鼋陨落,尸骸形成九重山脉,每处山脉有不同的卦象压制。乾位法器失灵,坤位土系反噬,坎位幻术失控,离位火系暴走。君维非火非土,是以……”
“试过了,都不能用。”岑君维将储物袋翻了个底朝天,所有法器都被他用了一遍,一无所获。想了想,他又抬手施了个入门幻术,眼前顿时出现了一碗热腾腾的汤面——是他们最喜欢的云台山山脚那家店。
他“诶嘿”一声,乐道:“是乾位。”
宁瑶哭笑不得,“少爷,别乐了,先出来,回头我们就陪你去吃。”
“好哦。”
岑君维一卖乖,连楚北辰都绷不住摇头笑了,他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心里也一直紧绷着,说话语气急了些。
他想了想,用楚家人一脉相承的委婉方式致歉,“我付账,随便吃。”
“好兄弟!我要吃一条街!”岑君维一个鲤鱼打挺原地复活,就像他无数次从试炼之境中出来那样,“接下来往哪里走?”
“‘乾颅巽爪,艮甲坎瞳’,你现在修为被压制,法器又失灵,应当是在乾位‘镇魂台’的位置,灵鼋头骨所化……”
“往东南走。看到你前方不远处三寸高的赤红色灵植了没有?它叫‘七窍赤心草’,唔……有余力的话可以采一点。赤心草越茂盛的地方,魂魄之力越强,沿着它走就行了。”
睡醒了的宁泽恒拿着宁瑶塞过来的留影石,隔空给岑君维指了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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