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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瑾没有出来。她实在不想让这婊子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她知道如果现在去照镜子,那一定会被自己的模样恶心道。
“夏夫人有些累了,刚才的事你继续跟我说吧。”马七说道。
“不,”云鸢轻声说道,“有些话,终究不便和外人说起——对吗,夏夫人?”
夏瑾没有做声。
“我没有问过你和这位『公子』的关系,因为我知道有些事不必问,有些事不该问。不过,夏夫人若说能把他当做自己人,那么接下来的话,我便直说无妨了。”
“你单独告诉我吧……”夏瑾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此刻已是深夜,她的脸却已红得像初生的太阳。马七看了看她,识趣地退到一旁。
“说吧,我弟弟和你说过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夏夫人,离得那样远,我又如何能悄悄告诉你呢?”
“那你站起来,在我耳边说。”
“噗嗤,”云鸢笑了一声,“夏夫人应该都已看得很清楚了,人家方才『劳作』许久,此时已经疲乏得很,根本无力起身,你又何苦如此相逼呢?”
“你!”夏瑾恼羞成怒,恨不得一把拽她起来。可是云鸢此刻那赤裸着、还带着男人痕迹的身子,竟让夏瑾却一时不敢触碰。
“夏夫人若是执意要听,何不到床上来?”
“什么?”
云鸢又是噗嗤一笑:“如今我的身子动弹不得,那便只能让夏夫人靠上来附耳倾听,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呢?莫非夏夫人又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夏瑾已不知该作何反驳。最终她只得冷哼一声,走到床边,低头凑到云鸢跟前,并尽可能不让自己看到云鸢那淫荡的身子。
但就在这时,云鸢竟忽然伸手擒住夏瑾的手腕。
夏瑾来不及反应,竟被一把拽到床上。
等她回过神来,云鸢那柔情似水的眼眸已在极近之处凝视着她。
当眼前的云鸢冲她妩媚一笑时,她已心神慌乱、手足无措。
“不要靠过来,转过去……不许往这边看——不准往她身上看!”夏瑾听见身后的马七向她走来,慌忙叫道。
她看见云鸢那绝世的面庞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感觉云鸢的身体就好像要与自己融为一体,但自己整个人却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动弹不得,竟只能死死闭上眼睛,任凭眼前这娼妓任性而为。
“夏夫人,”夏瑾感觉到云鸢的嘴唇正贴在自己的耳朵上,“令弟他……之前和我说过这样的话……”
云鸢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而夏瑾的眼睛却睁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一段短暂的时间过后,云鸢又靠回了自己的枕上。
“该说的我都说完了,夏小少爷如今的下落,恕我实在不知。夏夫人在此逗留的有些久了,这便请离开吧。”
“我……”夏瑾慌忙从床上弹起来,“不用你说,我这就走。”
夏瑾迈着大步,便朝着窗户走去。但没走出两步,竟又一次被云鸢拽住。
“夏夫人这等高贵人家,从妓女的屋子离开,竟连一点东西也不打算留下吗?”云鸢慵懒地笑道。
“我弟弟给的你够多了,我不会再拿一文钱给婊子!”她想挣脱云鸢的手,却意外挣脱不开,“马七,你可以过来了,帮我一把!”
“那……夏夫人听我弹上一曲如何?”云鸢又说道。
“你说什么?”
“我自幼学得一手好琴,只奈何如今客人却无一个有雅兴欣赏。如今我那琴放在角落都已落了灰。倘若夏夫人愿意听我弹一曲,便算是抵了今晚人家陪侍的价钱,如何?”
夏瑾回头看向云鸢,脸上写满了惊诧。
“这个给你!”夏瑾将腰间的钱袋甩到云鸢那柔软的胸口,“别再说些莫名其妙的鬼话了。”
云鸢看着怀着的银两,松开了手。
望着跳窗离去的二人,轻轻叹了口气,将钱袋扔到一旁,正砸中那落灰的古琴,接着用被子蒙住自己,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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