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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府的马车行得又快又稳,不过两日过半,就已行过弘农郡,来到东都城下。
慕容渊“负伤”,云姌“起风疹”,这两日一直待在马车里,除了入夜后下马车休整,再未出现在人前。
云姌虽然不喜欢那帷帽和斗篷,但每晚下去时都认真戴上,离瑞王府的侍从婢女们远远的,只跟在慕容渊身后。
瑞王世子每日定时派人送来餐食,但王府的下人对他三人并不上心,明明知道马车里的人需要休养,却只送些毫无滋味的青菜白饭来,连荤腥都很少见。
云姌想着暴君伤势未愈,只吃这些肯定养不好伤,闷着气,在心里把瑞王府的人臭骂一顿。
直到一日午后,云姌在马车里听到王府的两个婢女讲小话。
“这辆马车载的就是那蛮子?”
“你没瞧见前头黑脸的?长得奇形怪状,正是那蛮子的弟弟。”
“果然如郡主所说,蛮人低贱粗俗,相貌丑陋,我听说马车里的两个人都不敢下来,想必是怕污了我们的眼睛。”
“定是如此,听闻那蛮子的眼睛是蓝色的,你想想这车队里,可能找出第二个蓝眼睛?”
“倒也不是没有,”一阵讥笑声响起,“郡主养的那只雪团猫儿,可不就是蓝眼珠子吗?”
“郡主的爱宠,可比那些贱种尊贵得多,你这话可不能郡主听见。”
“那是自然,我又不是不知郡主的脾气。”
“这蛮子受了伤,也算撞巧,郡主只不过是在吃食上克扣他们,若是他们敢不长眼地走到郡主面前,那就有好戏看了。”
“想看戏还不容易?等回到东都,府里的那些女蛮供你看个够。”
说到这里,两个婢女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有趣的场景,齐齐乐出声来。
随后来了个女使将她们叫走,马车外才再次安静下来。
云姌贴在窗户上,气得手心都攥起来,有种想要冲出去和两个婢女理论的冲动。
但理智告诉她,这样不行。
“坐那么远做甚?”暴君平静的声音突然传进她耳朵,“过来,陪我看书。”
云姌小脸还白着呢,是被气的。
她抿紧唇,垂着颈挪到慕容渊身侧。
暴君的玄色衣摆和她的绯红裙子交叠在一处。
云姌盯着那衣摆看了好一会儿,忽地开口:“子渊哥哥,你听见外面人说话了吗?”
慕容渊视线落在书上不曾移动:“我没聋。”
云姌滞了一瞬,是哦,她好像问了个蠢问题。
暴君的耳力非一般人可比,她都听清了,暴君怎么会没听见。
云姌安静片刻,揪住手边慕容渊一小块衣袍,在手里捻来捻去,嘴里缓缓说出:“子渊哥哥,你别听她们胡说,你的眼睛可好看了,我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蓝眼睛。”
许是混血的缘故,暴君的眼瞳是黑中泛蓝,不发怒时宛如一汪平静深邃的湖水,生气时就像汹涌怒涨的海水,夹杂着风雨欲来之势。
云姌鲜少直视慕容渊的眼睛,但那只是出于畏惧,并不是讨厌这双与众不同的眼眸。
暴君的发色很黑,若不是他过于俊朗立体的容貌,常人很难将他和外域人联系在一起。
云姌抬起脸,视线在暴君脸上细致地所学,然后得出结论:“子渊哥哥,那位郡主定是嫉妒你的美貌,才编出这种话来诋毁你。”
暴君这张脸,英俊得惨绝人寰,那位郡主居然也能装瞎说丑,还有那两个婢女,竟然将外头的铁锤认成蛮人,还嘲笑的得意洋洋。
铁锤明明是中原小孩啊,只不过长得凶神恶煞一点,凭什么要被她们那般评判?
幸亏铁锤这小孩审美与常人不同,否则也会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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