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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檐川仍旧直盯着祁奚,盯到祁奚明显害怕了,眼睛像只无辜小狗一样转着,声音恢复温和地说:“去睡吧,就当我没回来。”
祁奚下意识地退开了半步,又突然回去,不理解地问傅檐川,“为什么?你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去睡。”
傅檐川强制地命令,祁奚瞪起眼睛又想说合同,可傅檐川的眼神让他本能地什么也没说,乖乖点了点头。
回到房间,橘猫立即走过来,祁奚抱起猫坐到床上,脑子里还在想傅檐川刚才说的话,想了半天,终于福至心灵地明白过来,自言道:“大圣,檐哥刚才的意思,是不是想跟我那个!”
橘猫仰着猫脸,“喵?”
“所以,他刚才一定是因为我太笨生气了!他找替身不就是因为想和他做这样那样的事吗?”
祁奚当即把橘猫放下叮嘱,“大圣,你乖乖在房间里睡觉,我要去履行替身的义务了。”
对于替身的义务是什么,祁奚的理解很浅薄,就是为了和长得像白月光的人做这样那样的事。
到了傅檐川房间门口,他回忆了一下漫画里的情节,然后就去敲门。
实际上他一般看的漫画还是很正经的,那种漫画他并没有看过几本,也没认真看过,因为都打码了,所以对于细节他也不太清楚,不过傅檐川总会吧。
然而,他敲了几次门屋里都没回应,试探地扭门,没想到开了。
“檐哥?”
祁奚朝门缝里叫了一声还是没人回答,就脑袋钻进去,终于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他犹豫了两秒自己进去,坐在傅檐川的床角,捏着衣摆等傅檐川出来。
傅檐川这个澡洗的时间有些长,祁奚等得开始打哈欠了,浴室的门才终于打开,傅檐川只围了一条浴巾,看到他的瞬间定在了卫生间门口。
祁奚刚打完哈欠,眼睛眯着睁不看,完全像是他们早就住在一起般的语气说:“你终于出来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
傅檐川扎紧了腰上的浴巾,走到祁奚面前。
祁奚一个哈欠把他刚回忆起了漫画情节全忘了,抬头视线就从傅檐川起伏的肌肉扫过,定在傅檐川看下来的脸上。
他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此刻的感受,傅檐川一定是好人,可是此刻傅檐川的身影像罩下来如同一张网,看他的眼神让他感觉莫名地害怕,本能地向后缩,双手撑到身后,衬衣就动作扯得盖不住下面,他下意识屈起腿隐藏。
可是他还记得他是来做什么的,对上傅檐川那双满是侵略感的眼神,他咽了咽口水,把一条屈在身前的腿伸过去,勾住了傅檐川的浴巾,小声地说:“我来改履行替身的义务,你刚刚不是想和我那个吗?”
傅檐川的目光居高临下,带着强烈的审视,祁奚在他眼下就如同能被任意摆布的小白鼠。
他俯身凑近,祁奚却后退了,最后退无可退地躺在了床上。他一只膝盖跪上床,一只手撑在祁奚耳边,是完全禁锢的姿势。
然后,他另一只手捏住祁奚的下巴问:“祁奚,你真的觉得我是好人吗?”
“你、不是吗?”
祁奚忽然有点不确定了,傅檐川接着说:“你应该祈祷我是个好人。”
“我相信你是好人。”
傅檐川笑了,祁奚觉得他笑起来很好看,把遇到他的事回想了一遍,最后肯定傅檐川是好人。
他答应了做傅檐川的替身,就要让傅檐川满意,于是试探地伸起双手,在傅檐川的脖子犹豫地摸了摸,终于勾上去一边紧张到不行,一边强装着镇定说:“檐哥,我还是第一次,有点紧张,你教我怎么才像他,我会好好学的。”
傅檐川的眉头蹙起来,视线一遍遍描着祁奚的脸,“你学不像。”
“为什么?”
他捏住祁奚下巴的手倏地用力,祁奚不舒服往后缩了缩,他追过去,对着祁奚漂亮的桃花眼说:“他比你聪明,比你放肆,为所欲为。”
祁奚又不懂了,除了聪明,放肆和为所欲为也是优点吗?傅檐川怎么说喜欢的人的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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