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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来那个亲侄,贼孙子!倒是今晚就在衙门后堂院!”
“翠玲儿......,翠......”
言及自家娘子,胡峻才本欲控制自身情绪,但真就谈及之时,仍哽咽再起。
“恩,如此便颇有眉目了!”
“峻才呀,你能确定,今夜,那孙千总跟翠玲儿,定会在衙门后堂宅院里,对吗?!”
箫郎见此,言语加了力道,欲尽快将此一细节紧要处敲定死!
“对!错不了!”
“翠玲儿肯定是被掳进了衙门后宅的院子里!”
“县令老爷亲口讲的!”
“可......,可眼下,为了给押饷的那帮贼子腾地方,连县令堂尊老爷都叫撵出来另寻他处暂宿啦!”
“想必这会子,真个衙门大院,已然是全叫兵给围了。”
“那些可都是手里拿了真家伙的凶恶之辈呀!”
“咱要救......,救......,这,这谈何容易啊!”
胡峻才言语着,顺势打眼扫了院内的十来人,刚腾起的几分胆气,瞧着似又有抖散光的意向。
“哼,我说胡峻才,我等事外之人,都不曾言弃,你这现在又是个什么熊样儿?!”
“你自己的媳妇儿,你都不救,你擎等着谁来呢?”萧靖川有意出言相讥。
“我......”
“大哥,我去,大丈夫死则死矣,有何惧哉!”峻才复回。
见得有效果,萧靖川点头,轻拍了拍其肩膀,就势便要起身。
“哦,对了!”
“我街上听人讲,说现下这易县,守城官兵不到二百,而今儿个来的这批押款子的兵,则约莫五百人上下,这个数是否属实啊?!”
箫郎本已由邱致中手下暗哨处探得此信儿,遂眼下,不过随口,欲顺带核实一二。
“恩,大抵不差吧,大半的粮草供给,县衙都有帮着走账的。”
胡峻才肯定言语,但话刚出口,其似又想到什么。
“诶,不过还有......,前几日那刘大疤拉新募了七百余乡勇,亦全都候在城东的兵营里,还未正式入编,等着发安家的银子呐!”
“不知,这些人算是不算?!”
忽闻此言,萧靖川猛地一惊,怔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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