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一次在双人床醒来,佟绮璐嗅着火炉燃烧松木的气味。
“冷吗?”她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
烘暖如春夏交接之际的卧室里,有暖气,大壁炉中的焰光也正狂野舞动。她的手臂露在被子外,肌肤白里透红,指甲也是,指尖热得可以点出火。她举起手,朝后摸他的脸。他吻她的掌心,胸膛紧贴她的背。
“早安。”他说:“出海采集之后,可以放个一天假,晚点,和我去买安平、阿莫的结婚贺礼。”
佟绮璐无声点头。
松亚杰抚开她颈后的发丝,轻轻吻着她。
他说要和她建立一个家。他昨晚带着她进入这栋位在组织行政中心一条街外的五层公寓楼房,他们走回旋楼梯上五楼。他拿钥匙打开金属嵌饰的实木雕刻大门,门上有锻铁放射排列的气窗护栏,他说这些都是骨董,他父亲从他祖父的旧房子拆过来装的。
这是他父母的家,他成长的地方,屋里摆了很多骨董家具,他父亲喜欢收集,尤其收集骨董陶瓷面具,从小,他的床头挂了一个父亲特选给他的面具,他说是神话里的赫拉克勒斯。
那是一张金色脸庞,带着勇者的坚毅。佟绮璐翻身,望着实木弯曲的床头架上吊挂品。
“在看什么?”松亚杰挪身,俯对着她,顺着她的眸光,稍一抬眼,伸手取下面具。“这个吗?”他把面具戴上。
佟绮璐看着面具的两个空洞填上一双炯亮眼睛,很有精神,她抬起柔荑轻摸他,那眼神一转,温沉性感。
松亚杰拿开面具。“这家伙跟银河的起源很有关系……”他笑着将面具挂回床架上。
“绮璐,”他昂起躯干,俊颜回到她面前。“买完礼物,回红色城堡把行李整理整理……”
“嗯……”她看着他欲色深浓的眼,应声像娇喘。
他说过,组织新建的师长宿舍,就在对面。昨晚,他牵着她到客厅落地门外长满耐寒花草的露台,指着雪雾中不难忽略的庞大建筑,告诉她他那对长期代表组织在这国那国慈善义诊的父母,将会住到那边去,这边则给他结婚使用,是他和妻子得共同建立的家。
他房间的单人床在他第一次出队回来后,换成双人床,虽然干部大部分时间得住宿舍,协助管理那座荒废许久的城堡,但他每次回来,会增添一、两样自己买的家具,他床上有两个成对的枕头,浴室里,冲牙机的四个喷头,总算启用了第二个。
松亚杰胸膛压低,贴着她柔丽酥胸,吻她的唇,低低地呢喃:“我们生两个孩子,一个女孩,一个男孩,嗯?”
他的嗓音性感带温情,恍似迷咒,在她脑海具象为一幅父母牵着两个孩子走过阳光闪耀的白色沙滩景致,那一家四口的影子像海洋的微笑,弄得她莫名地想哭,心头又热又激越地跳着。
“答应我,绮璐……”他从她的唇,吻至她颊侧、耳廓,舔吮她细致的耳垂,一直说着:“答应我……”
佟绮璐点着头,柔荑往他强健的身躯环上去,突然泪如溃堤。
松亚杰吻着佟绮璐的泪水滋味,他知道这是喜悦,要不,他是首先不好过的人……抑或,这小女人存心要他不好过,毕竟他要求太多了,是该被刁难一下。阿莫向安平求婚时,可是潜下荆棘海抓了一只那女人热衷研究的怪物,还被嫌弃太小呢……
“你想要我下跪,或者,怎么样吗?”他拥着她翻身,腰臀不再挺动,欲望压抑着,定在她暖热深穴里。
佟绮璐脸庞贴着他湿湿烫烫的肌肤,恍惚而晕眩地静了好一会儿。
墙壁里的大火炉,从昨晚烧到现在,火依然旺着,酝酿一室春情。
松亚杰双掌抓紧她腰侧,微微施力,她便直立背脊,坐了起来,纤手交迭在他胸口,俯着红润的泪颜凝瞅他,他果然先不好过,无法再静待,重新动了起来。
佟绮璐也动了,娇躯有节律地起伏,乳房从长发中显出来。
松亚杰抚开她遮胸的发,长指捏揉胀红的乳头。她闭起眼睛,仰着颈,柔荑按住他的手。他看得好清楚,在镜里,她每一寸无可挑剔的曲线,洁腻的背、甜美果实般的臀,他之前猜测的二十二吵腰,在小舱房里,没法好好看清的,这羞涩又大胆的小女人,是他的!夏初晨的祖父说错了,他们之间不是“还不是什么”,他们共同建立一个家了,他是夫,她是妻,他们会有两个孩子……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