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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闻好怕自己就这样坠入崖底,摇着头,忍不住叫喊起来。祭前军拉起她,让她坐在他身上飞翔,嘴里说着:“别怕、别怕,我在这儿。”
她的手撑在他胸膛,下身与他柔情地撞击,床帐都飞起来了。他的双手托着她弹跳的凝乳,眼睛看见那龙形项链甩红了她的肌肤。
“够了,多闻一一”他抱着她翻腾,让她舒适地躺卧,捧高她的臀,深长地律动最后几下,汁液汩汩射出。
多闻娇喘定后,芙颊枕着祭前军发热的胸膛,躺在床尾,床头的镜子照出他们相倚偎的裸体。房里很安静,什么声音都没有,如果不是镜里那双动人的美眸瞅着他,他几乎以为她睡了。
祭前军吻吻她额鬓,嗓音极低沉地开口。“我向曾祖父要那座温泉花园,由你设计盖我们的房子,以后,你、孩子和我就住那儿l——”他还很年轻,很有梦想经营自己的“家”。
多闻看着他没什么表情的俊脸,知道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其实是充满感情的。她无声地靠紧他,闭垂眼眸,抬起柔荚,抚着胸口的项链,指尖特别留连链头的两颗红宝石,轻轻地触摸,描绘得那色泽更加红亮光艳,像是心口射出的一道火焰,缭绕着这喜气新床。
她也是很高兴呀——很高兴自己成为他的妻子。
清晨,他们一起醒来,共进婚后第一顿早餐。走出家谱室时,意外遇上了刚回海岛的祭元祠。这名年轻人唇边斜叼着一根烟,西装笔挺,皮鞋擦得雪亮,已长成一副潇洒风流的雅痞模样,
“哎呀,这不是前军堂哥吗!”祭元祠熄掉烟,眉角挑得高高地,神情应该是惊讶的,但又不那么单纯,似乎多了点假心假意。
祭前军冷冷看他一眼。“难得你还记得我是‘前军’堂哥。”
祭元祠随手弹开烟蒂,笑了起采,眼光不经意似的看多闻一眼。
“这是我的妻子多闻。”祭前军直言说道。
“喔,你好,嫂子——”祭元祠上前军了握多闻的手。
多闻抓住他的视线,美眸与他相对看,慢慢抽回手,柔缓地说:“谢谢你。”
祭元祠愣了一下。她依旧盯着他的眼,让他唇角不自然地抽动起来。他撇开眸光,指指家谱室门内。“我进去上个香——”长腿跨进家谱室。“等会儿出来,再跟你们聊。”嗓音从家谱室内传出。
长廊上的祭前军与多闻手牵手,十指交扣,离开了。
祭元祠早料到自己出家谱室,一定见不到那两个人等他。当年,多闻从不敢正眼看他,视线一和他对上就满脸通红,立即转开——
那个羞涩纯美的多闻,在刚刚那一记坦然直视的眼神里,消失了。也许,少女时期的她曾喜欢过他,但她的感情其实从没被他开启,更未与他关联,甚至,她可能根本没喜欢过他,否则,在知道他冒名欺骗后,她为何没对他发脾气,而是跟他说谢谢。
她谢谢他——
因为,要不是他,她不会跟祭前军相遇。
祭元祠淡笑,身为一个男人,他今天最失败。
这几天,有好几个岛外人士在高原活动,据说是祭元祠带回来的客人。
多闻坐在祭前军房里的床尾凳,整理衣物,眼睛望出落地窗门外,几面风筝高挂在天空,被高原风吹得直打转儿,有人哈哈地朗笑。多闻放下衣物,移开椅边的大背包,起身走到露台,靠着大理石围栏,眺望草原上的异乡人。
她晚点儿要回龙鳞湖区。在主宅住了一个星期;她孕吐得厉害,陶于墨来看她,把这个消息带到苏林和宇妥耳里,两位医师坚持要她回去调养。
“多闻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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