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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肌肤相接触过许多次,甚至接过吻,何泽书还是会为这趟短暂旅途中每一个点到为止的小小接触而心跳加速——
比如现在。
小李超车失败,猛一刹车,何泽书身体往前一扑,下意识寻找旁边的支撑物,然后……紧紧按住了盛缙的大腿。
何泽书:“……”
盛缙:微笑jpg
何泽书同学冰雪聪明的大脑足足宕机了三秒,才颤巍巍地把自己的爪子从盛总金尊玉贵的大腿上拿开,就是掌心还残留着锻炼有素的肌肉触感:“我我我、我——”
盛总保持着“微笑jpg”的表情,饶有兴趣看着何泽书的脸一点点变红,最后变成标准油焖大虾的色泽
——然后他亲自在何泽书摇摇欲坠的理智上加了把火:“小书很喜欢?”
何泽书:“我我我我没有!你你你你你不要乱说!”
盛缙“落寞”地垂下
修长的眼睫,声音压低了点,加了点似有似无的暧昧:“那就是不喜欢?小书莫非是觉得,我还需要进一步训练?”
何泽书脸都快烧着了,颤巍巍指着盛总:“我我我!你你你!”
盛缙终于大发慈悲地停止了语言调戏,他伸出手,把何泽书指着自己的右手轻轻包裹在掌心,然后趁人脑子还懵着,轻轻一带,把人勾进了怀里。
“盛——唔!”
盛缙捂住何泽书的嘴,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嘘,小书,小李还在前面开车呢,别打扰人家。”
何泽书脑子被搅得乱七八糟,也不知道反驳,由着盛缙把头放在自己颈窝。
他恍恍惚惚感觉:自己最近对盛缙是不是太纵容了?怎么感觉这种0距离的接触越来越多了……?
“小书,小书。”盛缙的气息落在他发丝间,脖子上,激得他皮肤传来一阵阵的战栗,刚刚在想的东西也瞬间忘了个一干二净。
这个越来越过分的男人伏在何泽书耳边,喃喃低语,“刚刚看到你往海边走的时候,我是真的怕了。”
他含含糊糊地说:“小书,别走了。”
好像在撒娇。
撒娇?!
何泽书发现自己恍惚中居然把这个可怕的词和可怕的盛总联系在了一起!不受控地打了个寒颤,在心里反复默念:罪过罪过,罪过罪过……
他犹豫着伸出手,拍了拍盛缙的手背,轻声说:“我没走,我哪都不去。”
何泽书能感觉到挂在自己身上的人有一瞬的僵硬,但又迅速恢复了原样,他贴在何泽书的耳边,声音有点含糊:“你不明白,小书,你不明白。”
何泽书:?
他一边腹诽“什么时候能出台法律禁止谜语人啊”,但如果要开口怼盛缙,他似乎又有点舍不得,踟蹰着踟蹰着,保姆车就一路开到了终点。
何泽书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拍拍盛缙的肩,用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温柔声音:“阿缙,下车了,叶子等着我们呢。”
盛缙抬头,盯着何泽书看了很久,直到他被盯得心里发毛,才大发慈悲地收回视线。
“好。”
接下来的拍摄进度自然又顺利。
说实话,开拍之前,尚舒不是没有担心过各种各样可能出现的问题,有时候会突然后悔,感觉景冰烟的选角太任性太随心了,八成要废掉这个片子,越临近开拍越是吃不好睡不香,表面镇定自若,实则精神衰弱——
导致她现在看到这俩人的表演,感觉自己活像泡在梦里一样。
“真好啊,”她笑眯眯坐在监视器之前,脸笑得跟一朵绽放的菊花似的,指着镜头里的一双璧人,“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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