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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身腱子肉确实好看,利落流畅,看得出平日里没有少操练,可惜上面赫然落上一道血口。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起,宁渊伤处又渗开了血,雪白的纱布浸上鲜红惹得苏渺心口紧得厉害。
“你这怕是早便疼了吧?”苏渺无奈,“怎的闷成这样。”
如今虽是中秋,却总是反复回温,气候变化无常。
苏渺沉默着等宁渊答复,就听偏殿不远处传来一句:“御医说了,这伤得敞着养,闷着反而影响康复,但……”
“齐四。”宁渊侧眸打断,却没多说什么。
名为齐四的侍卫走过来,他身形还算健硕,但个子不高且晒得有些黑。
苏渺望过去,还看见他身后跟着一个容貌相近的侍卫模样的男子。
宁渊侧眸,给苏渺解释:“齐三,齐四,我的同僚。”
“同僚?”苏渺问,“明的还是……”
“后者,”宁渊道,“沈确不放心我昏迷在这处养伤,便调遣了两个与我走得近的。”
齐三齐四是打小便认识了宁渊的,只是宁渊后来出了宫一阵,又藏在暗处奔波了一阵,才断了联系。
儿时相识,回了宫一同当差,虽说不能算十分亲近,但也能在闲暇之际一同吃个酒谈天说地打发些时间。
宁渊无意特地去当一个独行侠,便顺着两兄弟的好意,处上了半个朋友。
齐三走过来,远远望了一眼食盒里的点心:“哪是调遣,我们兄弟两个是主动过来伺候你好吧。”
齐四附和了一声,可宁渊只无声间将食盒往自己身边拢了拢。
苏渺见他手不安分,便轻敲了一下:“你别乱动了,”说着她便搀扶宁渊坐在榻上,“榻上是生了刺还是什么?这般坐不住?”
宁渊十分乖巧地跟着苏渺的动作坐回了榻上半靠在软枕上,又道:“抱歉。”
苏渺又问:“既然御医说了敞着养,你又怎的捂得严严实实?”
“念你要来,”宁渊避开苏渺视线,“不想失礼。”
苏渺正要开口,就听齐三道:“难怪你前头死缠烂打找我俩给你穿衣裳呢。”
齐四又道:“害臊了这是。”
兄弟俩你一言我一语的,不但将宁渊说得不知从何开口,连带着苏渺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有止血的药吗?”苏渺侧眸,问看起来年长些的齐三。
“有,”齐三推了齐四一下,“去给苏姑娘拿来。”
不过多时,齐四便带回了一瓶药粉,交给了苏渺。
宁渊见状便道:“这些我自己来便可,上不到的也有齐三齐四。”
齐四连忙说:“那不是这样的说法,我们这粗手粗脚的,哪比得上苏姑娘精细。”
苏渺稍一侧头,打开了药瓶又闻声对宁渊道:“算不上粗笨,但我的手毕竟是厨房里出来的,总不比寻常姑娘家细嫩。”
越过了“上不上药”的话题,既然已经说到了这一步,留给宁渊的话也只剩下了一句“不介意”。
揭开绷带纱布,苏渺才真正意识到宁渊究竟带着多重的伤,陪她过了从那个大雨后的清晨到了如今。
原以为不过上个药,对于自己来说便是信手拈来的事情。
可真的见了伤处,“不忍”二字却成了苏渺指尖唯一的阻力。
苏渺心口紧了紧,轻声道:“若是疼了你便告诉我。”
宁渊没抬眸:“好。”
宁渊确实能忍痛,但即便如此苏渺还是小心再小心地给宁渊上完了药,重新缠上了绷带。
一旁看了许久的齐三齐四看着苏渺收拾沾血的布匹,忍不住轻声咋舌。
“哎,何时我也能有这福气,讨个媳妇给我上药。”齐三道。
齐四侃他:“这世上也不是所有媳妇都同苏姑娘一般知书达理还好看的。”
宁渊闻言便低声叫停他们对话:“上药非肌肤之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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