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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乌麟轩居高临下看着陆孟,眼神已经彻底冷下来了。
陆孟浑然不觉一样,侧头说:“你失去了关于我的记忆,这些天对我不好,一直大呼小叫,又不肯休妻,我左思右想……”
“还不如一劳永逸,让你变成我的傀儡。这样以后等你登基为帝,我就能挟天子以令诸侯,牝鸡司晨,做一个至高无上的皇后。”
陆孟每一个字都是精准在乌麟轩的雷区上跳舞,他最恨别人算计他,威胁他,原著之中试图用情蛊操控他,只是为了得到他的情爱的银月郡主,下场都是无比的凄惨。
陆孟竟然字字句句都动他最爱的权利,这乌麟轩如何能忍?!
他抬手一把卡住了陆孟的脖子,迫使陆孟仰起头。
陆孟嘴里还嚼着他亲自骑马买回来的吃食,面上有恃无恐,并无半点慌张。
她甚至还咽了下,没咽进去,抠了下乌麟轩的大拇指,总算是咽进去了。
乌麟轩堪称目眦欲裂地看着陆孟说:“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陆孟仰着头看着乌麟轩脸上有些不过血,隐隐发红,呼吸不畅,她声音也断断续续:“那你……杀啊。”
“杀了我,蛊虫就……解了。”陆孟说:“母蛊……在我身上。”
乌麟轩立刻收紧了手指,但是脑中闪过了许多关于他们之间零碎的回忆,他不止一次扼住她的喉咙。
乌麟轩感觉手心掐着的仿佛不是一个他一用力就能拧断的脖子,而是一个烧红的烙铁。
他看到他的太子妃猖狂到甚至又用手去摸个点心咬了一半儿,把脖子就这么架在他的手上咀嚼。
她很显然一点也不怕。
就是不知道是不怕他,还是不怕死。
乌麟轩怒火滔天,他不敢置信有人竟敢逼他到如此境地。
但是这样僵持了片刻,他还是扛不住掌心被“烙铁”烫得深可见骨,松开了手。
陆孟轻咳了一声,喝了口汤把嘴里的东西咽进去。
然后又去连忙夹了一口菜,吃了。
她那样子仿佛这桌子菜再不吃就吃不到了。
果然下一刻,在原地气得要上天,又杀不得陆孟的乌麟轩,一把抽出了腰间佩带的长刀,抬臂对着陆孟挥了下来。
看这架势,这一下能把陆孟的脑壳子给从中间劈开。
乌麟轩满目霜寒,神色如冰冻的雪原,他是真的动气了,也是真的杀机四溢——
但是最后被劈成两半儿的不是陆孟的脑壳,长刀在要砍上陆孟脑袋的时候飞速转了一个弯,直直劈向了桌子。
“砰”地一声,桌子被强劲的刀气劈得从中间炸裂开来。
乌麟轩面色阴沉的能滴出墨汁,因为桌子碎了,饭菜满天飞之后扣在地上。
但是他的太子妃端端正正地坐在凳子上,从头到尾都没有躲避一下。
仿佛吃定了他不会动手。
仿佛吃死了他不敢动手。
乌麟轩气得头脑都昏沉了,这一刻他是真的不能理解自己为何要留着这样一个女人。
那厚厚的羊皮地图里面,纸条上记录最多的,就是不可对她动杀念。
乌麟轩瞪着陆孟说:“你如此待我,就不怕我真杀你?”
“那你就杀。”陆孟靠着椅子上歪头带着点笑意看他。
“你想杀我不是一两次了,你动手啊。你是不是不敢啊?”
陆孟这样对他,踩在他最不能忍受的底线上面,不全是为了耍他。
陆孟是想试一试,试一试她这么长时间以来,对他的感情有没有喂狗。
“我不敢。”乌麟轩冷笑:“你赢了。”
他把长刀还鞘,对陆孟说:“至少在我想起一切之前,不会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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