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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迟迟没回消息,萧夕禾的新卷轴又来了:甜吗?
谢摘星轻笑一声,取出一块桃脯吃了,回道:甜。
萧夕禾一瞬回复:骗人,明明全是酸的。
谢摘星:就是甜。
萧夕禾收到他的回信,不由得感慨一声:“魔尊的味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
“卷轴这么贵,你们却当普通纸张用,是不是太奢侈了?”床上的二师姐悠悠开口。
萧夕禾头也没抬:“没办法,谁让我财大气粗呢。”
这阵子置办完聘礼,她还剩下不少灵石,足够她挥金如土一段时间了。
柳安安被她的说法逗笑,戴着刚买的上品护腕凑过来:“魔尊味觉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
萧夕禾立刻收起卷轴:“没、没什么。”
“啧啧啧,看你们蜜里调油的,”柳安安感慨,“谁能想到两个多月前,你还避人家如蛇蝎的。”
“……往事不要再提。”萧夕禾抱拳求放过。
柳安安直乐,却不打算放过她:“我还是想不明白,你们是怎么变这么好的,还有我爹,突然就积极下聘了,肯定是有什么事。”
“对不起啊二师姐,我不能告诉你。”萧夕禾一脸歉意。魔尊到现在都视孩子如耻辱,她怎么敢将他怀孕的事宣扬出去。
“不能说就不说呗,那有什么,”柳安安趴在床上,捧着脸看她,“小师妹,你什么时候喜欢魔尊的?”
萧夕禾一顿,脑海里蓦地浮现一副画面——
除夕之夜,烟花漫天,他独自站在她平日居住的木屋前,雪花落在他的眉心,犹如一座悠久的雪山。
她问他是不是想她了,他没有否认。
直到此刻想起,鼻尖都仿佛能嗅到那日清冽的空气,和空气中炮竹爆炸之后的味道。
“小师妹?”柳安安又招手。
萧夕禾猛地回神:“秘密。”
“这也不能说?”柳安安失望了。
萧夕禾笑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牛肉干,失望的二师姐瞬间被哄好了。
两人在房内打闹起来,正玩得高兴时,房门突然被敲响。
“谁啊?”柳安安问。
敲门声停止,许如清的声音传来:“小师妹,他还没走。”
萧夕禾顿时头疼。
许如清所说的‘他’,便是蓬莱的小安,他们回来没几日,便千里老远地追来了,这几日一直赖在药神谷,说什么都不肯离开。
“我都与他说清楚了,他为什么还不肯走?”萧夕禾头疼。
许如清无奈:“这话你得去问他。”
萧夕禾:“我不去,该说的我都说了,他就是不听我能怎么办,大师兄你把他撵走吧。”
“要撵你去撵,我是做不出撵一个孩子的事来。”许如清抱臂靠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萧夕禾与他对视许久,终于认命地叹了声气,苦着脸去客房了。
近来正值冬末春初好时候,来看病的人相对较少,几间客房都空着,只有小安一人居住。
萧夕禾进门时,他正在啃辛月做的大棒骨,看到萧夕禾连忙起身:“萧道友,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萧夕禾深吸一口气:“小安,我再与你说最后一遍,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我知道,”小安讪讪,“萧道友没必要在这件事上骗我。”
萧夕禾蹙眉:“那你怎么还不走?”
“……因为我想请你跟我回一趟蓬莱。”小安说完,见她眼底闪过一丝抗拒,又连忙道,“你都要跟魔尊成婚了,难道不想与他结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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