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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月办理的手续。”谢音楼喝口水,清透的声音继续说:“施弥为了离婚选择净身出户,听说公众号被封完了,也没心思写东西,最近跟另一个丧偶的富商接触挺频繁。”
云清梨想了片刻问:“她就这么放弃紫丁香这个笔名?”
谢音楼将知道的内情告诉她,也不多:“周序之给她选呢,不愿放弃的话,就以紫丁香的名义在公众号发表一篇道歉声明,置顶永不撤下,要么就此退圈,不再以紫丁香的名义编写任何跟你们有关的故事。”
显而易见,施弥为了能在泗城这个圈继续找个下一家。
也就不敢把周序之得罪的太死。
这些事周序之从未跟云清梨提过,如今听谢音楼说起,心底已经平静不起波澜,似看破了那些过往云烟,她最后轻轻说了一句:“周序之如今在周家有了婚姻自主权,却不爱施弥了,都是造化弄人。”
在餐厅用晚餐,已经是夜间九点多了。
岳庭深亲自开车来接云清梨回去,说好谢音楼买单,却主动先一步去收银台付了钱,言行举止跟上回见到时的那般彬彬有礼。
先顺路送谢音楼回别墅,路途中,风趣幽默的谈话总能让人忽略他容貌。
可能是跟云清梨没有正式成为男女朋友,相处时都是略守礼的,谢音楼安静坐在后座观察了一会,心想两人瞧着是不般配,但是岳庭深锋芒内敛的气质很舒服。
或许,云清梨看中的就是他不骄不躁的这点。
谢音楼隐约想到什么,念头在脑海中闪过的太快,转瞬间就忘了。
等抵达别墅,她下了车跟岳庭深道谢,往家里走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踩着高跟鞋顿了一瞬,脑海中浮现出对周序之初次见面的好印象……
现在的岳庭深身上不就是带有一丝周序之的翻版影子?
谢音楼回到家里,就直径地朝书房走,推门而入,看傅容与站在书桌前提笔写字,于是走到他背后,伸手抱住:“写什么呢。”
脑袋微低去看,发现是结婚宴请宾客的邀请函。
傅容与顾及毛笔的水墨沾染到她衣袖,随即从容不迫的搁在一旁,嗓音在暖黄色灯光下衬得低缓动听:“父亲选好了黄道吉日,在年底。”
谢音楼看到日期,微微垂落的眼尾有笑:“真好。”
“今天去裁缝店挑好婚纱了?”傅容与说着,猝不防及就把她一把抱到书桌沿坐,修长的手背搂着细腰,挨的近缘故,照明光线都被他挡个大半。
谢音楼点头,轻声道:“我让清梨陪我去的。”
傅容与没再问,俯首亲了下来,落到她唇边的位置。
谢音楼配合了会,白嫩指尖不小心还是把墨水给碰翻,眼角余光扫到他邀请的宾客名单,想看看都有谁,却被傅容与扣住的纤细手腕。
等他逐渐深入吻够了,书桌的东西都被推得乱七八糟,那些写好的邀请函也没法用了,得重新写。
谢音楼将脖间的盘扣重新系好,光脚跳到地上后,绕了半圈却找不到高跟鞋去哪里了。
傅容与挺拔的身躯斜靠在原处,衬衫的领口同样松垮,隐露着锁骨处的蔷薇刺青,俊美的脸庞染了笑,注视着她弯腰到处找鞋子。
裙摆露出膝盖以下的小腿,在灯光下透着白玉般的柔滑润感,脚也好看,踩在浅灰色的毛毯上吸引着男人的眼神。
没找到,谢音楼便往他身上扑,撒娇说:“你抱我回主卧。”
傅容与故意没答应,冷白的长指叩了叩那一堆沾了墨的邀请函:“你老公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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