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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羽毛球而已啊!
自那以后,李贞爱上了羽毛球运动,时常在家找人打羽毛球。现在和陈标开玩笑,也用上了羽毛球的梗。
李贞笑道:“不是打羽毛球,是打标儿小球。”
李贞把陈标举起来:“哎,肚肚上的肉怎么少了?不圆了?”
陈标冷哼:“我现在每天都有和努力的习武站桩!”
李贞又是期待又是遗憾。
虽然身体强壮的标儿很好,但软乎乎胖墩墩的标儿也好可爱。可惜标儿只有一个,不能都要。
李贞出了主意后,陈标就带着拜帖去打扰宋濂。
陈标自称陈家小厮,要替陈家大少爷送拜帖。
宋家守门的下人低头看着这一团软糯可爱的小男孩,忍不住多嘴多舌:“标少爷,谁雇你当小厮?不怕你中途被人抢了跑走?”
陈标挺起小小胸脯:“不怕!我带着人呢!”
陈标指向身后两个护卫。
宋家守门的下人笑着把陈标迎进中堂坐着,自己一路小跑去后院找陪女儿的宋濂。
“老爷!陈家大少爷向来拜访你,派了小厮递拜帖。”宋家守门的下人是宋家老仆人,和宋濂亦仆亦亲,毫不顾忌地开玩笑道。
宋濂疑惑:“标儿要来就来,还递什么拜帖?”
宋家老仆人笑道:“标少爷说礼不可废。现在那小厮在中堂候着,老爷赶紧去,不然小厮就要进老爷书房乱翻了。”
宋濂愣了一下,不由莞尔:“原来是那个小厮啊。”
宋濂的女儿好奇:“陈家的小厮如此无礼吗?怎么能去爹的书房乱翻?”
宋濂点了点女儿的额头:“标儿的小厮,恐怕就是他自己。他又在调皮呢。”
宋濂的女儿失笑:“原来如此。爹快去吧,别让标儿久等。”
宋濂点点头,居然撩着袍子角跑着离开。
宋濂的夫人笑骂道:“他就是不耐烦在这里陪咱母女俩呢。”
宋濂的女儿道:“也说不准是太喜欢标儿了。我只远远瞧见过标儿,就喜欢得不行。怎么能有长得如此冰雪可爱的孩子?”
宋濂的夫人点头:“确实。标儿不仅长得乖巧,还十分聪明。他年纪这么小,已经是书院的小先生。你爹把标儿当友人看待。你嫁进陈家后,定有很多机会与标儿接触。听闻你夫婿和标儿感情极好,你也要对标儿极好。”
宋濂的女儿道:“女儿省得,娘放心。再说了,这么好的孩子,谁忍心对他不好?”
宋濂的夫人笑得直不起腰:“是这个理。”
宋濂一路小跑,很快到了中堂。
宋家下人都围在了陈标身边,一会儿问要不要添热水,一会儿问椅子坐着舒不舒服,一会儿问糕点可不可口。
宋濂跑到门口时,放下袍子,整理了一下仪容,气定神闲地走进去:“你倒是悠闲。你还递什么拜帖?我家下人怕不是对你比我还亲近。”
陈标笑着从椅子上跳下来道:“宋先生,糕点分你一半,别吃醋,宋家的叔叔婶婶们还是最疼你。”
宋濂:“……油嘴滑舌!”
宋家家仆们笑着离开。
宋濂幼时家境不算好。现在有名望后,家里仆人也不多,都是从他青年时就跟着他,跟了他一二十年,所以他们之间相处并无太多拘束。
陈标把饼子掰了一半递给宋濂:“宋先生,你家里的芝麻饼真好吃!芝麻饼就该什么馅儿都不夹才好吃!”
宋濂接过陈标递来的芝麻饼:“这芝麻饼夹的是芝麻馅儿,不是没馅儿。”
宋濂不嫌弃陈标用他家的饼讨好他。
他吃掉了半个饼,喝掉了陈标半盏茶,道:“说吧,你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有什么事找我。”
陈标努力睁大着眼睛,试图萌混过关:“我没事就不能来找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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