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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华的回应来的十分之快。
翌日天明,棠音才方起身不久,正坐于铜镜前由檀香替自己梳着发髻,外头的槅扇便被人叩响。
其中一位负责看着她的婆子走进房来,迟疑着道:“大小姐,昭华公主递了名帖过来,点名要您入宫相会。如今玉璋宫的车辇,已停在府门外了。”
棠音眉眼微弯。
昭华这帖子递得巧妙,刚好算准了父亲去上朝的时辰。如今家中只有母亲在,帖子递到她那,应当也是接下了。不然这婆子也不会到她眼前来禀报。
“知道了,我换身衣服便去。”她轻声应下,示意檀香加快了一些动作。
发髻很快便盘好,棠音换了一件藕荷色的交领罗裙,便随着檀香一道出了相府大门。
府门外,果然停着一辆车辇,上头盖着彩绸,苏绣的车帘外,两串硕大的南海明珠相对垂落,确是玉璋宫的做派。
坐在车辕上的宝珠刚伸手替棠音打起了帘子,两名侍女便匆匆自府内跟来,对棠音福身道:“相爷前几日吩咐过奴婢们,小姐若是有非出相府不可的事情,便让奴婢们跟着。”
棠音秀眉轻蹙,但心中却也知道,若是不答应,这一趟宫中自也是不必去了。便也只能轻轻颔首应下,由着她们与宝珠一道坐在车辕上。
随着银鞭轻轻一响,车辇顺着朱雀长街碌碌而去。
大抵数盏茶的功夫,马车于玉璋宫门前停下。
宝珠刚为棠音打起车帘,便听见不远处女子轻轻一声笑:“好音音,你近日里可愈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这样的主意也亏你想得出来——”
棠音一抬眼,便是昭华立在跟前,便也踏着小竹凳走下车来,对昭华轻眨了眨眼,又将目光轻轻往坐在车辕上的两名侍女上一扫。
昭华便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双黛眉微抬:“几日不见,你身边的侍女都换了?”
棠音杏眼微弯,如实答道:“不是我身边的,是父亲指过来的。”
昭华会过意来,挽了棠音便往殿内走。见两名侍女还要跟来,一双凤眼立时凌厉地扫过去,带了几分愠怒:“怎么,本宫与棠音说上几句话,你们几个还要旁听不成?”
“奴婢不敢。”那两名侍女也不过是普通的下人,从未进过宫,更为见过昭华公主,此刻被她一声斥问,顿时皆是面色微白,站在原地不敢再跟来。
昭华便这样挽着棠音进了内殿,又令宫娥们将准备好的时令鲜果与冰碗子上来,这才与她一道于椅上坐了,轻笑道:“你这回又是做了什么,惹沈相这般生气,甚至连来我玉璋宫都要派两人跟着。”
棠音耳缘微红,一开始羞于出口,但是禁不住昭华一而再再而三的问,便让宫中服侍的下人们都退下了,将前几日夜里的事情简单地与昭华提了一提。
昭华听罢睁大了一双凤眼,连手里拿着的冰碗子都忘了放下,好半晌才惊讶道:“棠音,我上回只是说着逗你玩的。你不会——”
不会真将生米煮成熟饭了吧?
“自然没有。”棠音红着脸否认了。
“就算没有,那也是铁了心要嫁他了。”昭华将冰碗子搁下,叹道:“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让你这样牵肠挂肚的。今日入宫来,也是为了他吧?”
棠音被昭华点破,有些赧然地轻应了一声,也搁下了手里的冰碗子:“我听哥哥说,父亲似乎是提了很苛刻的条件,我想问问他,究竟是什么。看看我能不能——”
能不能帮上一二。
“若只是问问,这倒不难。”昭华略抬了声线,唤来候在门外的宝瓶:“你去长亭宫,将李容徽叫来,就说棠音在这等他。”
“这不就成了?”昭华说罢挑眉一笑,又让宝珠拿了檀香子与棋盘来:“你先与我打一把双陆解闷,打完了,人也应当到了。”
棠音自然没有不应的,便令宝珠搁下了棋盘,持了檀香子与昭华对弈了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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