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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有些窘迫,进来后抱着剑坐在地上并不说话。
“为何来这里?”
自上次一别,便再无碰面,陌玉绯以为对方认为她太难杀从而放弃了,不成想会在这种时候碰到。
陌玉绯见再问下去,怕是要把人羞死,便索性住嘴,她顺手从身边抓了一条厚重的巾帕丢给对方。
“擦擦,莫要感染了风寒。”
随后又叫了店小二,备热水和干燥的衣裳。
待少年收拾好后,陌玉绯才重新进屋,打量他。
云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头,很快晕湿一大片,他拿着巾帕递给陌玉绯,眼睛清澈明朗:“阿姊,我够不到。”
陌玉绯伸手,接手帕时对方头上的水珠,恰巧落在手掌的伤口上引起刺痛,她刚碰到布料,云却突然缩手自己将其盖在头上,自顾自擦起来头发。
她若有所思望着手心,心情有些复杂。杀手组织培养的属下,再怎么看起来单纯,也会有自己的心机,不可能是真正的良善之辈。
当初在小巷遇见时,她见对方单纯总爱撒娇,还异常笨拙,完全一副未长大的小孩模样,有过动摇,担忧。
但同时心底里也忍不住怀疑这是对方刻意营造的假象,目的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
然而,有时候人的潜意识行为又很奇妙,很难骗过自身,譬如那时他对郑盈儿的戒备,以及此时对她受伤的手所表达出来的顾虑。
这些又不是伪装。
云擦干了头发,他坐在软塌上,晃着脚翻阅那本书,眼里的光忽闪忽闪,狡黠灵动:“陌陌,你写的情诗好肉麻。”
陌玉绯倒茶的动作一滞,她起身端着茶递给他,不想解释:
“暖暖。”
热茶入喉,祛除了寒意,慕瑾看着情诗,明知不是她写的,但意外代入后,竟觉得这些诗莫名有些可爱,便笑出了声。
少年的嗓音稚嫩,普通风铃般清脆而引人注意,陌玉绯终是忍不住放下了梳理案情的笔,严肃纠正:
“不是我写的。”
云盘腿而坐,放下书,双手捧着脸注视着陌玉绯:“陌陌,这山上有宝藏,小云是为这个来的。”
这也算是回答了方才的问题。
只不过寻宝藏穿着夜行衣,在她屋顶做什么,陌玉绯看破不说破问:“什么宝藏?”
比起那群人的遮遮掩掩,云就显得真诚多了:
“陌陌可知最近疫情的粮价飙升?”
“嗯。”陌玉绯皱眉,“前线吃紧,官府征粮补给,商户农户的余粮皆所剩无几,由此缺粮的人想要买,而卖粮的人便借机提升价格。”
“那阿……陌陌可知这卖粮的是谁。”
在粮食如此紧缺的时候,还有余粮可以卖的,很好猜测,无非就是那些官员中饱私囊,拦下了不少军粮。
陌玉绯皱眉:“知道。”
此时非一人之力能及,背后早已有完成的链子,她纵使知道,一时半会无从入手。
等等,押粮官。
她眯眼再次把那本书拿出来看,石室是押粮官的,所谓的宝藏会不会是那些军粮。
征收的粮一部分被其他官员私吞,靠着屯粮提价收割百姓钱财,一部分被运往前线,但若是这部分军粮从始至终没离开过旌南山呢。
陌玉绯瞳孔紧缩,她不敢想象,当前线的战士打开麻袋,面对的竟是沙土,该如何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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