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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泊舟眼神一凛侧身让开,李立急忙持手如刀砍向她的脖颈,流莹吃痛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梁泊舟同李立二人见流莹以为梁思妤已死,居然选择殉主这等做法而怔住。
李立道:“世子,这——”
梁泊舟抬手打断李立的话,道:“派女医替她看看伤处。”
此时另一名狱卒急匆匆走到梁泊舟面前,拱手道:“世子,另个牢房里的丫鬟流玉疯了。”
听闻流玉疯了,李立并不觉得惊讶,梁泊舟亦是如此,毕竟那是会让人产生幻觉的药,主人喝下去后所做的行为对于旁人来说就如疯子一般。
梁泊舟随狱卒前往另一间牢房,被绑在刑架上的流玉浑身是血,同流莹一样后背道道鞭伤。
“哈哈哈!我是公主,你们胆敢绑我!”流玉疯狂挣扎着绑住自己双手双足的绳索,嘴里口口声声念着自己是公主之身,千金之躯。
狱卒面上难看地盯着流玉,自这丫鬟喝下世子吩咐的怪水后不知缺了什么心眼开始嚷嚷着自己是公主。
狱卒一脸郁闷,道:“小的一开始对这丫鬟用刑,这丫鬟居然能忍着鞭伤之刑,硬是不吭声。”
“小的待人受不住快要昏厥心神松懈时,便给这丫鬟喂了那怪水,没过一会这丫鬟嘴里开始念叨着自己是公主。”
梁泊舟听完狱卒的话眼神如寒冰看着刑架上的流玉。
李立亦是嘴角一抽,不觉心想这毒还有此等作用,一个婢子居然幻想自己是公主,那他要是也服了,会幻想出自己是何等王公贵族?
梁泊舟走到流玉身边,默了一瞬,开口道:“公主,金安!”
流玉口中呜咽着笑声因那句“公主,金安!”而停了下来,瞳孔涣散看向梁泊舟,道:“对……对……,我是公主。呵呵!”
说完流玉又用怪异语气道:“可你敢相信吗?我堂堂的公主居然给一个贱商之女当丫鬟,呵呵!”
梁泊舟听到那句贱商之女手中拳头紧了一瞬,道:“那公主为何沦落至此?”
流玉看着他,眼中迷惑,道:“为何?是呀为何?我原本该是公主,他竟然要我当丫鬟?”
自顾自说着流玉突然嘶吼道:“不该这样,既然说我是公主之命为何还舍得让我去当丫鬟!”
见丫鬟面目狰狞朝他喷出话语,梁泊舟嫌弃地侧过身,“是皇帝让你当丫鬟?”
流玉摇了摇头,复又点点头,“我没见过他,我没见过他。”说完又想了想,道:“不对,我见过他,他跟我说他以后是皇帝,我便是公主。”
“我自小就知道她是贱商之女,从小时候起我就开始伺候她,看着她过着锦衣玉食,父母疼爱,长兄维护的生活,这凭什么啊!”
李立站在一旁听着二人对话,此时惊讶道:“听她这番话,那人居然在她儿时就派到小姐身侧监视,而且那个时候就知道小姐不是真正的镇国公府千金?”
说到此李立突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这府中被人监视如此之久,他们居然一直未曾察觉出。
梁泊舟亦是震惊,如此说来当初眉儿与皎皎抱错并非偶然?而是早有预谋?
既然这丫鬟儿时便被人派来府中盯着镇国公府后院,梁泊舟亦是猜测她知晓得不多,只是单纯听命行事。
梁泊舟道:“小姐的毒是你下的?”
流玉转动着脑袋摇了摇,像是要自己清醒过来一般。
听到毒脑中幻想着梁思妤变傻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回答道:“不是……呵呵……但我知道那贱商之女日日喝着“蚀毒”,怎么?她是不是傻了?还是死了?”
梁泊舟脸色彻底森寒,不愿再与她对话,道:“李立,你亲自执行。”说完出牢狱前又对着李立低声耳语了几句。
李立亦是遵命,道:“属下明白!”
*
听竹院
卫氏刚从屋内出来,余氏连忙上前问道,“皎皎怎么样了?今日情绪有没有好点?”
卫氏转头看了眼屋子,想到女儿憔悴模样,摇摇头,“奴家方才进去看皎皎,她嚷着想离开镇国公府。”
一听女儿要离开镇国公府,余氏红了眼眶,“她怎么可以想着要离开,她这不就是不要我这个做娘的了吗?”
卫氏见国公夫人真情流露心疼着自己的女儿,心中虽是不忍,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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