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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你抓错人了。”
赫连炀闻言顿觉荒谬,险些笑出了声。
游景瑶一对狐耳,一身狐息,说什么不是狐族?
把他当?傻子来耍?
他再没心?思再听游景瑶胡扯,眼中杀机毕现,谁知下一秒,游景瑶忽地心?神一动,顶在头?上那两只纤薄狐耳裹上一团气?机。
赫连炀手中动作一顿。
只短短两息,灵气?散去,两只狐耳竟然摇身一变,幻化成?了一对圆钝的犬耳。
“小公子,可瞧清楚了?”游景瑶当?着他的面?,又强调似的晃了晃自己的犬耳,杏子眼水汪汪地对着他,“看清楚我是什么种族了没?”
赫连炀手中红绸脱力一松,万分震惊地看着那对耳朵,被抽走魂魄一般愣在那里。
这是……犬族?
怎么可能,她怎么会是犬族?
赫连炀伸手要去拽游景瑶的耳朵以确认真?假,游景瑶躲不开,只好任他掐在手中又捏又看,疼得?龇牙咧嘴。
真?是犬耳,真?是犬耳,他几?乎癫狂地握住游景瑶的耳朵,双眼红得?要滴出血来,无法接受。
世上再没有比赫连炀更了解月尘卿的人,他恨了月尘卿一百年,就琢磨了月尘卿一百年。月尘卿此人就像天生没长情丝一样,向来无情无爱,冷血入骨,连父母薨逝都没掉半滴眼泪,唯一在意的只有青丘。
这么一个以青丘为命的月尘卿,绝不可能迎进?一个修为又低、还是外族的狐后,就算天塌了地陷了也绝无可能。
眼前这个狐后,难道,真?的是假货?
诱饵
“大婚之日?我在场,你分明就长这副模样。说,是你现在戴了面具,还是大婚当日的真狐后戴了面具?!”
游景瑶担心赫连炀要上手去撕自己的脸,连忙开口:“当然是真?狐后戴了面具,你仔细想想,是狐后伪装成我,还是我伪装成狐后,哪一种法子更相像、更安全?”
她努力说得?沉静,仿佛要将这场瞒天过海的大戏演到实处。
赫连炀闻言,危险地睐了她一眼,本想上去撕扯游景瑶脸皮的手无声无息地收了回去。
那还用说。
当然是狐后伪装成她这个“假”狐后更安全。
若月尘卿真?要故意做戏,使什么掉包之术,大婚当日?就不会让狐后以真?面目示人,他会让真?狐后戴上现在这个假狐后的面皮,在万千宾客的目光下与自己拜堂成亲。
反正都是一张脸,狐后的真?面目自然是隐藏起?来更为稳妥,假狐后的脸露了也就露了,不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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