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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拖到梳妆台前,宫人们有条不紊地在她脸上描眉弄妆,她瞟了一眼白姜王的脸色,被那股阴沉气吓得一颤。
殿里除了宫人们偶尔弄出的声响外,一片死寂,姜嬉玉心都提到到嗓子眼,心里莫名产生一股即将奔赴邢台之感。
“什么人?”外头突然传来声响。
“拜见王上,奴婢乃王后近侍逢春,听闻公主大喜之事,特来奉上王冠。”外头传来逢春的声音。
片刻后,才传来白姜王的声音,他嗤笑一声:“王后的头冠果然华贵,去给公主戴上,今天她是整个白姜最尊贵的人物。”
逢春领命走进来,手里捧着一顶金色的头冠,珠宝玉石镶嵌其上,华丽又引人注目。
宫人们自动让开位置,逢春将头冠戴在她头上,头冠太重,压得她缩了一下身子。
逢春扶住她的肩膀,又拿来玫瑰雕花样的金簪,有意在她面前晃动了几下,她听见花苞里有异响。
逢春将金簪别在她耳边,低下头似在调整头冠的位置。
“毒药在花簪里,”逢春低声说,“若公主走投无路不愿受辱,可自行了结。”
姜嬉玉闻声心中大骇,铜镜里倒映出她惊慌失措的脸。逢春面色不改,将头冠扶好后,就冲白姜王告退。
白姜王又上前打量了几下,似乎颇为满意,叫人将姜嬉玉抬上步辇。
姜嬉玉坐在华丽的步辇上,白姜王就在她跟前,她心里隐隐能猜到即将要发生什么,手不由地握紧了袖口。
“他在那儿!”长廊尽头出现一队人马正往这边匆匆赶来,手握长刀,刀尖甚至还在淌血。
白姜王看到有敌国士兵冲他跑过来,却没躲开,反而一脸喜色地迎上去:“这是白姜最尊贵的嫡长公主!是聂氏高贵的血脉!我要把她献给陈王!白姜和陈国永结同好!”
没人理会他的疯言疯语,两名士兵上前来一左一右将他架住,往前拖拽。
白姜王这会儿仍不死心,费力地回头看她,双目赤红:“你是白姜的嫡长公主!我把你献给他,他会放过我的!那个老匹夫!我当初是放过了他的!”
不甘愤懑又绝望的嘶吼声在耳边回荡,姜嬉玉心跳剧烈,耳边什么都听不见,只余风声呼啸。
白姜王被人拖走,宫人们四散而逃,姜嬉玉连带着步辇被重重摔在地上,她慌忙起身,为首的士兵回头看了她一眼,那目光阴冷,带着令她不安的打量。
头冠摔落,如腐朽的白姜王朝,骤然分崩离析,她伸手将玫瑰金簪捡起来踹进怀里,急匆匆地往回跑。
刚踏进院门,她就见逢春仰倒在地上,口吐血沫,已经没了动静。
彩云正站在殿门外,见她衣衫凌乱地跑回来,赶忙说:“殿下!快、快逃命吧!”
姜嬉玉没理会,将梳妆台上的金簪宝珠胡乱地揽怀里,拿窗幔一包就跑出门去。一边跑一边回头冲彩云道:“你多拿些值钱的物件,快去逃命,不用管我了!”说罢,匆匆跑进地牢。
地牢昏暗又潮湿,却比他从前待过的那处好得多。姜嬉玉怕他受冻,叫人送了干草垫和被褥,外头纷乱的嘈杂声隐隐传来。
要变天了,他闭目想着。
昏暗的长道尽头传来声响,是有人匆忙的脚步声,他心里陡然一慌,睁眼就见她怀里用布裹着一团包裹跑进来。
牢门“哗啦”一声打开,她喘着气跑到他跟前,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哑了声音,恍神了一瞬,才挤出一抹笑来:“陈怀微,”她轻声唤道,见眼前人面色僵硬了一瞬,“你记不记得我带你去过的小院子,从后院的槐花树爬上去,就能去后山。”那时三哥就是这样翻出宫去祭拜生母的。
“快跑吧,离开王宫。”
她把怀里的东西塞到他手里,双手抚上他的脸颊,认真地看了他一眼,在他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像蝴蝶稍稍停留,就要起身跑开。
“你去哪儿?”他拉住她,“就待在承阳殿,马上就——”
“阿月,”她笑起来,“你等我,我们一起去种庄稼,等到秋天丰收,我们就把多余的粮食卖到镇上,去买酱肉吃。”
阿嬷小时候最开心的日子,就是丰收后,粮食卖了钱,家里人会吃上好几天的酱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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