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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构神色略显平静,不过心里多多少少是有点得意的。
被人这么夸,年轻人难免有些飘,不过没有表现出来。
见赵构神色淡然,赵楷继续说道:“九哥儿,现在朝局混沌,有些事,我也不方便说,我也是只是来传个话,你切莫心中有顾虑,纵然你不方便出面,相信大家也不会对你心生怨念。”
赵楷这人也是工于心计的,懂得什么是以退为进,他继续说道:“我之所以希望你出面,完全是出于老赵家的颜面,我这些时日,担心事情闹大,在天下人面前,把我们老赵家的脸给丢光了。”
“官家有他的被迫无奈,有些事,他不能说出来,他也不愿意,例如濮王这件事,官家恐怕知晓其中一二,为了大局,却也忍气吞声,所以需要有一个人去帮他分忧,九哥儿你是最合适的那个人。”
这番话赵构再听下来,心中便不像之前那般排斥了。
这就是攻心。
赵构说道:“三哥,我会去找官家谈谈此事的,若是能尽绵薄之力,我不会坐视不管。”
赵楷说道:“九哥儿,你的深明大义,我自愧不如,我最近一直在自省一些事,若是金军再次南下,还需要亲王亲自去谈,我也应当如九哥儿你一样,勇敢站出来。”
赵构被这样一说,就更是有些飘忽所以了。
你们终于知道自己过去有多怂了吧,终于知道我有多勇敢了吧。
赵构心中有一根刺,这根刺就是他在大名府的时候种下的。
赵构以前绝对是一个很勇的人,但自从在大名府开了元帅府以后,他的行为与过去背道而驰,这样他内心产生强烈的矛盾冲突。
回到东京后,他很渴望别人夸赞他勇敢,以此来去麻痹、掩盖他在大名府的行为。
此时赵楷的言论,无疑直击他的内心。
而赵楷的这些话,如果是赵宁听到了,赵宁一定连他的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信。
两人又闲聊片刻,赵楷起身说道:“九哥儿,我便不打扰了,改日再来拜会。”
赵构将赵楷送了出去。
汪伯彦出来。
“延俊(汪伯彦的字),近日宗室被查,濮王身死,郓王希望我去官家那里帮宗室说说话,你觉得此事如何?”
汪伯彦想了想,说道:“官家对宗室的态度如何?”
“不清楚,濮王死了,自缢。”
汪伯彦说道:“宗室乃是太宗血脉,关乎皇家威严,官家不会贸然损害,濮王之事,下官看另有隐情,官家也有迫不得已之难处,若是殿下此时能在此事上帮助官家,不仅仅可以获得宗室人心,还能获得官家进一步信任。”
“如此一来,对殿下重回军政,取代宗泽,有百利而无一害。”
赵构不由得点了点头。
天黑之前,高俅进了一趟宫。
此时赵宁本来正在跟赵鼎、梅执礼讨论近一期赋税的问题。
两淮赋税和现钱收入基本上到了。
高俅在文德殿前,遇到了张叔夜。
“张相公,您也来找官家。”
张叔夜瞥了高俅一眼,不冷不热打了声招呼:“高太尉。”
高俅见张叔夜似乎不太愿意跟自己套近乎,有些尴尬。
不多时,张叔夜和高俅便进去了。
张叔夜说道:“官家,前方传来消息,说张邦昌在隆德府称帝建元了。”
他此话一出,赵鼎和梅执礼大吃一惊,连旁边的高俅都震惊住了。
好家伙,张邦昌那厮疯啦,敢这么玩?
张邦昌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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