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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珝瞳孔地震:“啾?!”
???你没事儿吧???
青旸把蛋塞进他的鸡窝里,含情脉脉地抚摸着他的羽毛:“药翁说了,这蛋需要你日夜相伴滋养,才能早日孵化。”
洛珝惊恐万状:孵孵蛋?
他可是只公鸡啊!!!
再说,这是个鸵鸟蛋吧?都快有他半个鸡窝大了!
何止是跨性别孵蛋,连物种都跨了!
洛珝几近晕厥,但一想到他的十个亿退休金,他又自我开解:算了算了,他就是个痛失所爱的精神病人,和精神病人计较个什么呢?
孵蛋就孵蛋吧,反正也不可能孵出来,装装样子就行,不过只孵朝九晚五,绝不加班!
自此,洛珝开始了他规律的孵蛋生活。
巳时开始孵,午时休息一个时辰,申时再摸一个时辰鱼,酉时准点下班,跟随国际潮流每孵四天休息三天。
偶尔他也会旷工,因为青旸每晚上都非得抱着他睡觉,把他当成原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还把他当猫吸来吸去,折腾得他老半天没睡着。
一日,青旸趁洛珝还睡着,把蛋带到药翁跟前,问:“药翁尊者,七个月了,这蛋为何半分变化也无?”
药翁接过来,觑着老眼一看,道:“怎么没变化了,你看这不盘包浆了嘛!”
青旸躬身一揖:“晚辈愚钝,还请尊者明示。”
药翁白眉一挑,哼哼道:“我早与你说过,那上古神器白鹊巢,本是女娲为不能生育的夫妻所造。虽说取二人精血便能结出胎儿,但前提是夫妻二人必须情投意合,且是头一次结胎。若那人并非心甘情愿,你强取他精血育胎,则是逆天而行。就算最后结出胎儿,大多也只会夭折。”
青旸不语。
药翁把蛋塞回他手里:“短则数月,长则数年,若是真孵不出来,只能说明那人对你根本无意哟。”
青旸在原地沉默地站了快半刻钟,才拜谢离开。
洛珝瞅着跟前绿油油的药丸,爪子不住地往后退,浑身上下每一根鸡毛都写满了抗拒。
青旸拦住他的去路:“阿珝,你不想化形吗?”
洛珝啄他:“啾!”
青旸说,这几个月他的身体已经养得差不多了,这丹药是助他化形的,可他现在一点儿也不想化。
上辈子做人做得太累了,这辈子做了几个月的鸡,他反倒觉得日子更轻松快活。每天孵孵蛋溜溜弯儿,不必与人曲意逢迎。青旸和他说话,他就敷衍着啾啾几声,反正对方也听不懂。
最重要的是,青旸每晚都要抱着他睡,现在他是只鸡,青旸尚且做不了什么(应该吧?),要是他变成人,每天和这精神病睡一起,指不定哪天清白不保。
青旸看他一副宁死不从的架势,也不再逼他。
过了几天,洛珝吃完一盘千层酥,忽然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他泪眼汪汪地在桌上滚来滚去,求助地望着青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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