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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府中已是巳时,沈月枝穿过垂花门,踏上抄手游廊,果真看见沈连溪在院中正绕着假山扑蝴蝶玩。见他目光瞧过来,沈月枝冲他招了招手。
沈连溪眼睛一亮,一溜烟儿跑近,一张巴掌大的雪白小脸蛋上满是欢喜,声音急急道:“大姐,你真的给我买糖葫芦了!”跟小狗似的不住地围着人撒欢。
沈月枝被他逗笑,轻“嗯”了一声,将手中的糖葫芦递给他。
沈连溪忙接过,一口一颗将两边腮帮子撑得鼓起来,嘴里还含糊不清道:
“谢……谢谢……大姐!我以后有什么……好吃的,也给大姐留一份!”
正当几人忍俊不禁时,一靛蓝散花锦对襟女子自廊下走来,一见此情景,两弯柳叶眉登时立了起来,慌忙提起裙裾往这边赶。
沈连溪一见母亲来了,忙想把最后两颗糖葫芦塞进嘴里,还未来得及动作,就被赶来的柳氏一把拍落在地上。
柳氏力气使得很大,小孩儿肌肤娇嫩,沈连溪右手背顿时浮现一片红印,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转,却强撑着不肯掉下来。
柳氏却根本顾不上这些,使劲掐住他的嘴,一个劲儿地让他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力气大到在沈连溪脸上留下指痕。
沈月枝见状,黛眉慢慢拧了起来。
“我只是给他吃了一串糖葫芦……”
“什么糖葫芦!”柳氏骤然转过头,神情激动到让她那张柔美的脸显得有几分扭曲,语气尖利道:“溪儿自小体弱,两岁时高烧不退,差点熬不过来,所有进他嘴的东西我都再仔细不过!”
说到这儿,柳氏眼里垂下泪来,语气渐渐无助甚至隐隐抽泣道:“溪儿是我的命根子,他若出了事,我可怎么办……”
她拿出帕子拭净泪,看着沈月枝哀求道:“月姐儿,算我求你了,你别再接近溪儿了,也别再给他带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了……”
“你亲娘去得早,没有教会你怎么疼人,我也不怪你……”
柳氏再说了些什么,沈月枝一个字都没有听清楚,她只觉得心口一阵阵发闷,耳边也尖利的轰鸣,让她忍不住攥紧手心。
下一刻,她又立马松开。
方才那串糖葫芦她拿了一路,日头炎热,糖衣被晒化了,红艳艳的糖汁糊在她手心一片,让她觉得粘黏……
……觉得恶心。
沈月枝闭眼,再睁开已是清凌如雪,语气冷淡道:“是我思虑不周,我记下了。”
语罢,径直离开,裙角翻飞间带起园中一阵蔷薇花香。
沈连溪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含了半晌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下,嘴张了张却未发出声音。
饶是花描性子再好,此时也冷了脸道:“夫人这说的什么话!姑娘若没教好,老爷岂不是也得担责!”
柳氏只一个劲儿地垂泪,不肯搭话。
回到院中,沈月枝脑中思绪纠缠不清。
一时想到姜氏躺在榻上,眼泪划过瘦削的脸侧,气息奄奄眼神涣散,下唇留下深深的齿痕。一时想到林氏丢下她时,那淡漠的一眼。一时想到宋青砚的质问,以及柳氏那句:
“你不会疼人。”
沈月枝只觉头昏沉沉,径直往罗汉床上走去。
床幔放下,光线透过顿时柔和下来,隐隐能听见有人轻手轻脚进来,将香几上错银梅花纹铜炉里的安神香点燃,袅袅的烟升起来。
沈月枝闭上眼,枕巾逐渐印出点点暗痕。
就这么昏昏沉沉睡了一觉。再醒来时,暖色的光晕透过雕花窗照进内室,空气里浮动着甜腻的香气。
花描正坐在矮凳上绣花。
沈月枝撑起身,床幔上缀着的细珠发出细碎声响。花描被惊动,忙放下绣绷起身将床幔挂上去。
“姑娘睡了一下午,这会儿也该饿了,绿芜方做了一碟洒蜜百合糕,我端来给姑娘用几块儿罢。”
语罢,转身从外室端进来一琉璃盏,里面盛着的点心样式精巧,香醇扑鼻,可见所做之人用足了心思。
沈月枝眼眶一酸。
绿芜还把她当小孩子,一不开心了就拿点心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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