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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苗被他拱得下巴都高高抬起来,白茸茸的猫耳朵被抵在了漆黑的树干上,压得折了起来,整条无辜脆弱的脖颈都被男人的鼻子和嘴巴蹭来蹭去。
他难受地微微皱起秀气的眉头:“我没有……”
“没有?”
祁遂几乎要被芮苗身上的香气给甜晕过去。
他原本是想试图从小漂亮身上嗅到别的气味,然而嗅来嗅去,也只有猫儿身上那种香甜香甜的味道。
像是小奶猫身上会有的那种奶香味道,引得他不停地往人脖颈间蹭,都要把人皮肤蹭红了。
他头发凌乱地从小漂亮脖颈间抽了出来,眼光灼灼地望着他:“没有的话,今天为什么突然换过膝长袜?”
祁遂的眼光滚一一烫又细细密密地从头到脚把芮苗扫了一遍,最后落在他腿一一间白腻软滑的一点肉肉上。
“白色长袜里,不会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城堡公主14
听到祁遂这句状似轻飘飘,语气里却暗含危险的话语,漂亮少年湛蓝的眼珠子几乎是立刻就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这点异常被面前正不满求证的野兽瞬间敏锐捕捉到。
祁遂咬着后槽牙,猛地俯下身,还没等芮苗反应过来,直接把小漂亮腿上的白色长袜用手往下一搓。
蕾丝做的脆弱腿环以及薄薄的袜口根本抵不住这样的大力,一下子就被这动作给带了下去,起了一片皱褶,歪歪地挂在少年软嫩的小腿肚上。
瓷白软腻、线条精致的大一腿上,艳红色的暧一昧痕迹一下就暴一露了出来。
这种沿着大一腿弯曲盘旋往上,宽大泛红的勒痕,边上还带着粗糙的花纹,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粗暴地缠绕过一样。
粗糙的东西勒得肉肉微微鼓起,时间长了以后,在透白的肤肉上留下这样被谁蹂一一躏过的证据。
祁遂几乎是瞬间就整个人僵住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芮苗见自己腿上消不掉的痕迹这么快就被发现,并且被这样强行暴一一露了出来,他被祁遂这样的反应吓得直接不敢出声。
祁遂突然就松开了按住小漂亮的手,三两步飞快地走到了旁边,狠狠地踹了一脚旁边的树干。
粗壮的大树被他用了十足力道踹了一脚,树上的叶子哗啦啦的往下掉。
“周峋,你他妈的……”祁遂的声音带着愤怒而克制的低吼,几乎是无法控制自己地左右踱步,看起来烦躁至极。
“看起来也是个人模狗样的东西,竟然还给你玩捆一绑!”
他似乎很想发火,又怕太大的声音吓到小漂亮,只能咬牙切齿地又踢了那棵树好几下,直到把树干都踢得凹陷进去,才又倒了回来。
他有点无法控制自己恶劣的语气:“他欺负你了?”
祁遂两手抓着芮苗的肩膀,却没察觉到自己的力道把他捏得死紧。
“突然一觉醒来就换上了这双长袜子,就是为了遮掩这个痕迹?”
芮苗根本没有办法反驳他,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可怜巴巴地,被问得张口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祁遂的语气很凶,从来没有这么凶过,芮苗被他吓到了,靠在树干上愣了半晌,鼻头渐渐红了起来。
暴躁的男人眼见着湛蓝海水上起了雾,小漂亮的眼眶瞬间变得微微发红。秀气的小眉毛难受地皱了起来,就连下巴也扁成了一个委屈的弧度。
“你捏疼我了……”芮苗的声音里带着点低低的呜咽,连唇珠都可怜地凸出来。
一瞬间,祁遂暴怒的情绪就像是被一盆冷水浇了下来,熄灭了。
他有点慌了手脚,连忙松开手,结巴了半天,颠三倒四地解释:“我不是在冲你发火,我是、我是生周峋的气。”
他烦躁地抓着后脑勺,脚不安地在地上乱踢,然后又像是大狗狗一样凑了上来,结结巴巴地安慰:“不要哭,苗苗。我不是在骂你。”
芮苗根本止不住情绪,眼泪珠子像断了线似的,吧嗒吧嗒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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