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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殿内,袖青就吩咐尺霜和碧池在外殿候着。
她则陪着敬姝进了内殿。
敬姝走到长案前,难得勤快地准备练字。
昨日被陆瓒欺负得太狠了,她发誓要写好这一手字,看他以后还怎么拿这个折腾她!
袖青见此,立即很有眼色地为她研墨,并问道:
“娘娘,莫非这碧池就是谢贵妃安插到咱们宫里的人?既如此,娘娘何不直接把她打杀了,为何还要把她叫到殿内伺候呢?万一她使坏害娘娘怎么办?”
“她想使坏害本宫,也得等本宫解了禁足,有机会见到外头的人才行吧?本宫可是被禁足两个月呢,这才几天?”
敬姝悠闲地答了一句,显然是对碧池自有安排。
袖青听着,便点了点头。
忽然又想到什么,连忙说道:“对了,有件事忘了跟娘娘说,之前宫宴上圣上许诺了夫人,等娘娘禁足以后,夫人就可以进宫看娘娘,陪娘娘说说话了。”
“夫人?”
敬姝闻言,拿着毛笔的手一顿,娇容上浮现一抹困惑。
“就是娘娘的母亲呀!咱们太傅府的夫人!”袖青赶紧提醒道。
一听是她,敬姝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
自打穿越以后,她就从未见过自己那名义上的父母,发烧失忆的借口,骗得了袖青,也能骗得了这位太傅夫人吗?
“袖青,本宫这位母亲,是一位什么样的人?”敬姝一边拿毛笔蘸了墨汁开始照着字帖练习笔顺,一边语气从容地问道。
“夫人她啊,是个心善的大好人,整日不是去庙里捐香油钱,就是在京城穷困人聚集的地方设粥棚施粥,朝中大臣几乎人人都称赞太傅大人有夫人这样贤名在外的夫人,就是吧,夫人这性子实在是……”
袖青说到这里,就顿了顿,似乎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实在是什么?”敬姝觉得这恐怕才是关键处。
“奴婢斗胆,还请娘娘赎罪,就是夫人的性子,也是京中出了名的软弱好欺负,京中贵妇圈,便是身份地位比不上夫人的,也都敢当着夫人的面开罪她,夫人是嘴笨怯弱,一句话都不敢还嘴的,所以娘娘,等夫人进宫那日,娘娘还是一早派陈笑去接应夫人,免得她被宫里的人刁难欺负。”
袖青倒豆子似的说道。
敬姝听得瞪大了眼睛,一脸匪夷所思,怎么也想不到原身的母亲竟是这样的性子!
这摆明了是窝囊啊!
她诧异之余,也不由松了口气。
李氏这般性情,自己岂不是很容易就糊弄过去?
敬姝这样想着,就专心练字,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了。
夜里,陆瓒来的时候,敬姝和昨夜一样,刚洗完澡。
想起昨晚他和敬姝的角色扮演,他不动声色地走过去,抬手就开始揉捏她锁骨下那一片滑腻的山峦。
“皇上真是的,每回来都不说一声,要把嫔妾吓上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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