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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伴侣,无数次,他坐在这件咖啡厅里的这个位置,面前放着相似的咖啡,对面坐着的却是形形色色的不同的人。楚君山本身对于相亲并不排斥,但是,前面一百任相亲对象都被他冷淡拒绝。他给出的理由很简单——对方不是他的理想型,所以他们不合适。曾经有几个相亲对象被楚君山拒绝之后,仍不死心,死缠烂打,都被拒之门外。不怪他们连连不断的追求。楚君山出身优秀,样貌上乘,在相亲市场一直是炙手可热的选择,自楚君山上学开始,追他的人就从街头排到了巷尾,可是在中间人的介绍里,楚君山一直没有踏足过感情的领域。终于,有一次一个相亲对象鼓起勇气询问他:“你的理想型到底是什么呢?”楚君山摇了摇头,只留下一句:“抱歉。”他回答时,正盯着面前快要冷掉的咖啡,漫无目的地想——这个问题的答案,他自己也不知道。此刻,咖啡厅中央的钢琴奏出温和流淌的旋律,服务生适时走过来,展开菜单:“楚先生,要尝尝我们店里新上的甜品吗?”楚君山一怔,视线定在菜单上的形似触手的黑色小蛋糕上,微不可察地蹙起眉。也许是因为楚君山和这个形象太过熟悉,他心中竟生出一点儿奇怪的淡淡不悦和嫌弃感。从无限游戏出来之后,楚君山一直有一个遗憾。——他竟然没能带一只触手怪出来玩。那是无限游戏里特有的怪物,它们拥有遍体漆黑的触手腕足,花纹闪烁着冰蓝色的光,就连纤长的触手末梢圈住猎物进行绞杀的样子,都那样优雅漂亮。当然,只是在楚君山看来。和它相比,那些各色各样的人类相亲对象甚至比不上他收藏在家里的一柜子触手手办。这个世界和他们都无聊、虚伪透了。——当然。今天这位迟到了的人类相亲对象也同样。窗外却忽然传来一阵不大不小的动静,楚君山抬起头,新雨初霁的天空天光乍现。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不远处,屈膝蹲在地上,正低着头,温柔的安抚着一个流着眼泪、摔倒在地上的小女孩。楚君山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来。和其他后遗症一样,他见到这样的场景,眼前只会浮现起无限游戏中他曾经见过无数次的场面。楚君山见过太多将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甚至是自己的至亲骨肉推出去挡枪的玩家了。等回到正常的文明社会,人们就穿上了礼仪廉耻的外衣,将那些人性的至暗面都藏在羊皮下。……虚伪得令人恶心。
“诶,那位先生真是好心。”站在楚君山身旁还没有离开的服务生抱着菜单,眼冒红心,“长得也高大帅气,真是人美心善啊。”楚君山微微一顿,僵硬的表情随即恢复成原样。他抬起眼,对着服务生微微勾起唇角:“是啊。”楚君山对纠结这个问题并没有什么执念,他低下头,思绪重新跑远。他垂眸出神回忆着之前在无限游戏中触手怪们的形态,白皙的指尖捏着搅拌棒,无意识地将咖啡上漂浮着的拉花搅碎,一只抽象的章鱼形状由破碎的奶泡和深色的咖啡液组合起来,随着搅拌的方向缓缓被扯碎。直到,一道温和清冽的嗓音打断了他的遐思:“抱歉,是楚先生吗?我迟到了。”楚君山听见这道声音,抬起头,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面前已经覆盖下一片淡淡的阴影。迟到的这位相亲对象很是高大,他卷起衬衫袖子,低着头放置自己的外套时露出的侧脸很英俊,是这个社会主流的审美取向。楚君山认出,这正是那个刚刚在外面牵起小孩低声安抚的年轻男人。等他抬起脸看向自己时,楚君山才发觉,对方眉眼的线条冷峻极了,可是偏偏冲着他笑起来的时候,那股子冷淡的味道全部都被冲散。“久等了吧?”楚君山挪开视线,唇角礼貌性的牵起一抹弧度:“没关系。”“今天路上出了一点儿突发情况,两个小孩儿在马路上摔倒了,我带他们找了一下家长才耽误这么久……抱歉,不说这个了。”对面的相亲对象明显对于这段迟到的经历有些愧疚,主动伸出手,漆黑的眼眸在玻璃桌反射的阳光下被映亮,动作之间透着令人赏心悦目的书卷气,礼貌而绅士,“您好,楚先生,我叫梁星渊,今年28岁,目前在星海幼儿园工作,是一名在编幼师。”即使敷衍走神,但是对方应有的尊重还是要给到。楚君山也伸出手,和那只看上去骨节分明的大手虚握了一下,旋即松开:“梁先生,我叫楚君山,26岁,目前是无业游民。”他念出这段像台词一样熟练的自我介绍,随即有些兴致缺缺的开始神游。这样的流程已经经历了一百次,楚君山已经熟悉至极,接下来,只要再坚持十几分钟,寻找一个理由离开就好。他这样想着,流连在咖啡杯壁的指尖不自知地轻轻收拢,柔软的指腹有技巧的抚摸着光滑的瓷杯,仿佛在安抚一条蜷曲着的粗壮触手。这个动作仿佛已经融入了楚君山的骨血,只要出神,他就会无意识地将任何一个柱状物体当作自己想象中的触手进行抚慰。而对面,那位名叫梁星渊的相亲对象仍然在保持着谈话。他的交流沟通很有技巧,不会像之前几位楚君山遇到过的相亲对象一样,只是一味地说或者听,他很擅长于表达自己,也很愿意循循善诱着楚君山加入正在谈论的话题,放在寻常的相亲对局上,应当非常讨人喜欢。然而,他遇到的是楚君山。楚君山偶尔应答几声,垂着眸,目光望着咖啡杯中正在消散的小章鱼拉花,看得出来有些心不在焉。“楚先生,我想我们的条件很相当,就个人性格而言,我认为我们的相处很融洽,也许我们会是很合适的……”“抱歉,我想打断你一下。”楚君山挑起眉梢,忽然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梁先生,你的条件很好,为什么会选择来相亲,而不是自由恋爱呢?”在他的记忆中,面前的梁先生无论是长相还是其他条件,都比过去的相亲对象高出一截。不知为何,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梁星渊忽然抬起头,那双眼睛中有着跳跃着的明亮光晕:“是这样的,楚教授同事的家人是我单位的领导,是对方介绍我来的。我很喜欢家庭,很希望感受到家庭的温暖,也许您能够给予我这样的体验。”梁星渊定定地望着对方的眼眸,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在这个世界上,他再也没有见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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