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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沈清流揉了揉眉心,颇有些无奈,看着整个人像树袋鼠一样紧紧抱住他的少年,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教过头了。
“这里没有奴才了,太傅先生唤朕表字,朕不在乎那些君臣之礼。”魏越西凑过去,又蹭了蹭沈清流软乎乎的脸颊,眼神微亮。
他发现自己做这么过分的举动,沈清流都没生气,有些得寸进尺。
但他抱着青年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沈清流的伤口。
“这不合规矩……”沈清流觉得怪怪的,原著里面的反派不是冷心冷血吗?他少年时期这般缠人的?
“太傅先生~”魏越西的尾音带上了些许撒娇的意味。
“你叫一次让朕听听好不好?朕的表字还是你给取的,但朕都没听你唤过朕~”
话落,他又拿起自己脖颈上的黄玉翡翠吊坠,眼神亮晶晶的,小狗尾巴使劲摇晃,“前几日生辰,你说过这个月会顺着朕的心意来的。”
这块翡翠吊坠,是沈清流一个月前命能工巧匠精心雕琢而成,龙腾飞跃,精巧细致,上好的黄色翡翠料子更是价值连城,刻了魏越西的表字。
在魏越西十七岁生辰上,沈清流亲手给对方做了一碗长寿面,将这份生辰礼送给他。
眼下,沈清流想糊弄过去都不行,只得小声道:“琛之,休息了,好不好?”
温热的嗓音滑过魏越西的耳垂,弄得他的心痒痒的,忍不住抱紧了些自家太傅,“再叫一声?”
“琛之?”
“嗯。”
魏越西注视着那一张一合的红唇,觉得沈清流说的话就是好听。
今晚小狗消停了,乖乖给自家太傅先生盖好被子,充当暖炉,小心翼翼抱紧人睡觉。
……
“砰!”
茶盏摔碎在地,七王爷魏温榆冷静的面容出现一丝破裂之色。
“怎么回事?沈清流如何了?”
亲信心中大惊,不明白魏温榆为何反应如此之大,他斟酌开口道:“今天好几个太医过去沈太傅的营帐了,没听到传出什么消息。”
“令人盯紧那边,小心行事。”魏温榆抿了抿薄唇,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孔,带着常人无法理解的复杂之色。
七王妃也战战兢兢地坐在一旁,不知晓自家夫君为何生这好大一番气。
她的面容娇美,看着侍卫退下去,房内只剩两人,不由得开口道:“王爷,天色不早了,妾身服侍您休息吧?”
魏温榆侧目看她,“本王还有他事要处置,爱妃先睡吧。”
话落,他转身离开营帐,徒留七王妃一人。
太傅和魏温榆很熟?
冬猎归来之时,权利斗争的漩涡中无一人安然无恙,魏越西看着飘落的白雪茫茫,沉沉黑眸下是令人无法看清的老成。
太傅先生说得对,他该成长了——
……
仁宗二年,新皇及冠,重掌朝堂,深宫处的一角,白衣锦袍的男人拉住了沈清流的手。
“帝师大人,别来无恙。”魏温榆目光暗沉沉的,看向沈清流的眼神带着陌生之色。
“七王爷自重。”沈清流想要甩开他的手,“这是皇宫,可不是您的七王爷府邸!”
魏温榆像是被刺到一样,看着沈清流淡漠的眼神,松开了手,“你以前不是这般待本王的……”
“王爷,前尘往事不堪回首,如今你我身份立场皆不同,再谈以前未免太过可笑。”沈清流抿了抿薄唇,记忆深处是原主和魏温榆同窗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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