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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不知道在外表现得仪表堂堂的顾氏集团小公子,原来私底下竟是这般模样。”
苏绵绵声音绵软,此刻却含着化不开的浓冰。
顾江揉眼睛,渐渐适应亮堂的光线,一大波人出现在别墅的正门口。
而站在最前方的,正是现下声名赫赫的女性家族部部长苏绵绵,也是让他忐忑不安了许久的人物。
王家落魄,谢氏从不多管闲事,唯一会为王晴撑腰的人只有眼前这位了。
他慌不择路地推开骑在身上的女人,连滚带爬地把衣服穿好,赔笑道:“原来是苏部长来了,您来之前怎么也不说一声。我这都还未铺展开,恐是......”
苏绵绵步步走近,周身带着强大的气场。
她歪着头,睨着顾江:“苏部长?今天我不是以苏部长的身份来的,我是以王晴娘家人的身份来的。顾江,我问你,这个光着身子骑在你身上的女人是谁?你的合法妻子不是我们家晴晴吗?”
顾江浑身一颤。
他眼前发黑,明白苏绵绵是来替王晴算账的。
一米八的大高个,被女人的眼神给吓得发抖。他腿发软,跪在了地上。
大手撑在膝盖上,他垂着脑袋,哆哆嗦嗦说:“苏,苏女士,是她勾引我的。都是她勾引我的。”
被推在瓷砖上的云月不可思议地看向顾江,与此同时,二楼被吵醒的小男孩儿跌跌撞撞地从楼上跑下来。
“爸爸,妈妈,是不是那个坏阿姨又回来了?”
别墅里的佣人在顾江眼神的示意下,慌忙将孩子带回了房间。
苏绵绵讥讽道:“哟,孩子都有了啊。”
王家小辈跟着一同附和:
“这就是你口中的勾引?一对狗男女,养在外头也就算了,还带着小三登堂入室。”
“这女的也真是,明知道顾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跟着顾江一起压迫别的女性。”
“最烦为了烂黄瓜争抢的头破血流,好像全天下男人都死绝了,就只剩下顾江这一个男的了。”
云月被说破防。
还未来得及穿衣服的她,手撑在地上面部狰狞:“那又如何?不还是我赢了?顾江从来都没有和王晴睡过一次,嫌弃她嫌弃的如草屑。堂堂王氏集团的千金贵女,到头来还不是要和我共用一个丈夫?”
顾江扭头,怒吼:“闭上你的嘴!”
苏绵绵心满意足地露出笑容:“啊?还搞重婚啊?顾江你说说你,你要是想和这女人在一起,何必如此大费周章?你和我们晴晴离婚了,不就能得偿所愿了?”
顾江被吓得脸色发白。
这几年顾家也在走下坡路,若是和王晴离婚,以他的名声可找不到什么门当户对的贵女了。
几年过去,他的脑子也逐渐清醒。
婚姻一事讲究的还是个门当户对,漂亮的女人养在外头就好了。
他即刻表忠心:“我,我没有要和晴晴离婚的意思。是,这个女人勾引我,全是她勾引我,我才酿此大祸。我,我这就把她赶出去。我把她赶出去。”
说着,顾江拉着云月的袖子就把女人往外面拖。
云月身无寸缕,光着身子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顾江,你没有心!我云月正正经经的一个姑娘家被你养在外面这么多年,毫无怨言。你承诺给我的婚礼没有给我,你承诺给我的钱、房子、车子,全都打了对折。我从十六岁跟着你,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我为了给你生儿子,差点死在了手术台上!顾江,你真的好狠的心,你到底有心吗?”
“闭嘴,分明是你勾引我。如果不是你年纪轻轻的就学着夜场里女人的那一套狐媚之术,我怎么可能被你勾的迷了神志,对晴晴如此狠心?”
白花花的肉体在地板上被拖行,苏绵绵没眼看下去,厉声呵斥:“够了,先让她把衣服穿上。”
也不等顾江答话,绵绵带着浩浩荡荡地人坐在了沙发上。沙发坐满了人,独独空出了顾江和云月云雨的那一张。
云月抱着衣服哭哭啼啼地进了卫生间,顾江垂着脑袋,无措地绞着双手站在众人眼前,像是学生时代做错了事受到责罚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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