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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巴掌轰上了她的细嫩粉颊,让她跌入了尚东的怀中。
有人打她!居然有人敢打她?
朱醒之拍了拍手,像碰了他多脏似的!“我,朱醒之!要报仇,尽管冲着我来。”
“可恶!”几个家丁护主心切地冲上来。
但不久,全被扫平在地上,韩观月跃上马背,潇洒地报上姓名:“我,韩观月。”
兄弟策马而去,直到离的够远了,听不到那千金小姐的叫嚣后,才停了下来。
“我打了女人。”朱醒之看着自己的左手,表情很复杂,活到十九岁,第一次打女人;再一时快意,并且对方也欠打的情况下,他打了人。应该是没有错的,但良心却选择挞伐他。
韩观月拍拍他:“原本我也想做的,我们的定力还没好到可以不计较有人欺负咱们的小妹。”
“是呀!只要想到那丫头差点没命……”他握紧拳头。
“没事的!只少,我们知道了打女人的滋味并不好……”
“糟透了。”他打断。
“是的,所以我们绝对不会再犯!不管那女人多么地罪该万死。”韩观月又安抚了下:
“而且我知道你并没有施力,那女孩会大哭是因为羞怒交加。”
想这么恼人的问题,实在让人开心不起来,而他们仍在成长中,尚不懂得压抑自己的喜怒,所以----一如他们各自的爹所言:有待磨练!
于是他们选择聊其他的。
“那个管又寒---看来是被小弄潮缠上了!”朱醒之的口气充满怜悯。
韩观月忍不祝促狭的笑意:“唔……身为兄长的我们,理论上应当担心她贞洁蒙尘的问题,并且会拿刀逼他立即对弄潮负责任,可是……我真的可怜会让她看上的男人,因为那代表着一辈子的鸡犬不宁!而且,我相信在未来,在那男人还不明所以之时,他已经被骗入洞房了。他总有一点会明白,他伟大得扛下了一件灾难。哦!我可怜他。”
两个男孩爆出大笑,久久不绝。
“我说,那弄潮儿可真会挑,挑了个身藏不露的高手。”
“是呀,她一向走运。”
在充满宠溺的语气中,韩观月下了个总结:“我们终于可以把担心她的责任卸下了。”
4
要死了,要死了!这下才叫玩完了。
哥哥们怎么可能下山呢?又怎么可能找到她呢?老天爷,要不是她逃得快,早被抓住了。
策马奔入另一处山林内,韩弄潮将小金狼交予管又寒疗伤,自己则找了个平坦的地方绕圈圈,想着今后要如何躲过兄长们追踪的方法;她可不要被拎着衣领回山上受罚。天知道她那雄壮威武的爹爹平常是很宠她没错,但一但他气起来,她就有苦头吃了,连最偏袒她的朱叔叔、朱婶婶也救不了她。
父亲韩霄对她的要求不多,只有三点:一是不可惹母亲伤心;二是不可以在没人保护的情况下,离开家门一里之外;三是不可以常常欺负两位哥哥。对于以上三点,她只违背过一次,在五岁那年去戏水-----那时他们住在海边,而差点被海浪卷走,惹得母亲伤心落泪。
别说处罚了,光看到父亲那张铁青一如地狱使者的严厉面孔,就吓得当时五岁的她足足有半年看到父亲就大哭。然后往后五年,她被罚抄书---抄完一屋子的书,并且天天背诵一首艰涩的古诗来娱乐大家。
从那一次惨痛的经验得知,她绝对不可惹怒她亲爱的爹爹。可想而知,这回,如果她当真被拎回去,那下场简直不敢想像!如今只有取得童笑生的遗物来将功赎罪,她才可能不会死得太惨了,所以此刻她绝对不能回去。她可不想再看到父亲盛怒时的容颜,以及抄书。尤其家中的藏书正以加倍的成长速度填满三大屋子,目前正往第四间大书房努力中,光用看的就傻眼了,若要教她抄,她会抄到进坟墓了还没得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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