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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昆怔顿了瞬,下意识含住她主动送上的红唇,深深地吮了会儿,漆眸微眯,慢声落嗓,“谁都不要,只要徐昆,嗯?”已经没有心思再玩儿什么角色扮演。
她拼命点头,“我只要徐昆,只喜欢徐昆。”
一股酸栗狠狠碾过左胸腔,心脏开始‘砰砰砰砰’加速跳动。“乖女孩,我也只要你,只爱你。”徐昆贴着她的唇,轻轻地蹭,潮热的呼吸洇进她嘴里,“放心,我不会让其他男人碰你,谁都不成。心肝儿是我一个人的。”
徐昆对欣柑作出的承诺,其实回应的是她只肯与自己一起的意愿,并非针对与父亲分享欣柑一事。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可能性。
自小到大,徐竞骁给他的印象都是不近女色,视女人如无物。他甚至认为父亲不可能对任何女人产生欲望。当初与母亲的结合,本就是纯粹的家族联姻与传宗接代。
然而刚才与欣柑讨论双龙入洞时,提到其他男人,他是充满试探、恶意、妒火与怒火;轮到自己的父亲,更多的却是禁忌的刺激感。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心甘情愿与父亲共占欣柑。自打一开始,徐昆对欣柑就怀有极其强烈的独占欲,无法忍受除他之外的男人指染她。
不过相比旁人,他对父亲徐竞骁的抵触确实会降低很多。
徐昆不再将鸡巴捣入,只是压着穴口打转儿,铃口沁出的前列腺液拉出粘稠白丝,淋淋沥沥淌滴在逼缝,有些被蠕动的逼肉吸入甬道。
欣柑被他玩儿得脑子都不清醒了,濒临高潮的身子难以自控地颤动,小腹剧烈痉挛,两条腿和前后淫穴儿都抖得不像话。
“心肝儿快到了?”
回答他的是欣柑如丝的媚眼,与似泣非泣的娇吟。
徐昆也是即将登顶,腰眼阵阵发麻,额角和颈脖的淡青脉络盘虬晰凸。
粗胀的鸡巴一下一下撞向欣柑淫艳的逼缝,每一次抽离,龟头与汁水泛滥的逼口都黏连出无数水亮腻线。
“嗯哈……”
“唔。”
欣柑婉转欲滴的呻吟与徐昆磁性十足的低哼交融在一起。
俩人都舒服得不住喘息。
徐昆死死盯着他们纠缠得难分难舍的性器,腔调嘶哑得失了真,“射你逼里,嗯?插进去一丁点儿,就入口那儿,完事之后,我给你抠出来,不会让你怀孕的,行吗?”侧额,轻轻挠她尖细的下巴核儿,重复询问,“心肝儿,要不要?很爽的。”
欣柑仰起脸与他对视,两丸被情欲侵蚀的眼瞳秋波起伏,转盼流光,“要……”原本娇糯的小嗓子也哭喊得有些沙哑。
“内射,嗯?要鸡巴内射你?”
女孩儿很乖地点头,腿儿抖得厉害,娇怯无助地唤他,“徐昆……”里面好虚,想被填满,什么都可以,他的性器官,他的性液……
“在呢,”徐昆喉结滚了两圈,视线落在她不顾廉耻,门户大开的嫩红腿心,一线肿艳肉缝,幼小得几乎看不见空隙,却像张饿馋了的小嘴,张张合合地翕动,还不停淌着透明的口水儿。
他的眼神压抑又渴盼,“心肝儿的小逼要吃徐昆的精液?”
“要,我、我要徐昆,穴儿也、也吃的……”嘴里说着天真的淫语,意乱情迷的女孩儿朝他伸出嫩藕似的小白手臂,满脸依恋,似乳燕投楚。
“乖,”徐昆与她交臂相拥,眼里爱意翻腾不息,“祖宗,好爱你,什么都给你。”
舔吻她委屈撅起的小嘴,忍不住笑,“乖孩子,别急呀,这就给你,命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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