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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上)
茜草走了进来,看见清瑜用手撑住额头,茜草迟疑一会儿走上前道:“姑娘,虽说您心里是这样想的,可女人嫁出去,总要靠娘家的。”清瑜用手揉一下头看向茜草:“我知道,可我还知道,有些事不是想做就能做到的。林氏于我,不啻杀母凶手。”
茜草忍了又忍,终于开口道:“那老爷呢?”有一缕头发从清瑜额上垂下,清瑜没有把它拢回去,而是看着这缕发,很久后才道:“茜草,如果能够选择,我真不想做他的女儿。”清瑜这话透着悲凉,茜草蹲到清瑜面前伸手握住她的手:“姑娘,是我逾矩了。”
清瑜低头瞧着她:“你没有逾矩,有些话憋在心里久了就不好。娘活着的时候,我曾无数次想过爹如果在家,我们一家三口会多么开心。”那些曾在梦里见过的情形仿佛又出现在面前,清瑜脸上露出笑容,茜草觉得喉咙有些梗塞,竟说不出话。
清瑜把手从茜草手里抽出,望着她笑了:“明日我就要出阁了,从此不再是宋家女儿而是陈氏妇了,有些事,或者我一辈子都不能为娘做到了。”想要让林氏低头,只有登上最高的位置,但现在这条路已经行不通了,那唯一能做的,只有在自己的婚礼上,拒绝认林氏为母。
茜草觉得自己的脸很冰凉,她仰头瞧着清瑜:“姑娘,我相信你,只要你想,你一定能做到。”虽然茜草这话纯属安慰,清瑜还是笑了,这样的笑才让她带上几分新嫁娘的羞涩。
茜草努力点头:“姑娘,奴婢会跟着您,看着您做到您想要做到的事。”清瑜伸手拍了拍茜草的肩:“好,那你就跟着我,看我怎么做好陈氏妇吧。”
次日五更刚过,清瑜院内就来了无数的人,睡在窝里的鸡被吵醒,公鸡叫母鸡飞,这让来服侍清瑜梳妆的张妈妈不由皱一下眉:“这几只鸡就该宰了,省的打扰人。”
清瑜坐在梳妆桌前转头瞧了张妈妈一眼,张妈妈老脸一红,忙转了话对喜娘道:“快些,快点帮姑娘梳妆好。”冷不丁房里多了一个孩童的声音:“张妈妈,这鸡不能宰,我已经回过父亲,等阿姊出嫁后我就搬到这里来,继续帮着阿姊种菜养鸡。”
张妈妈瞧着站在门口睡眼惺忪但说话口齿清晰的宋渊,笑了笑就道:“那不过是小的一时口快说的,谁不晓得瑜姑娘养了这几只鸡好几年,谁敢动他们一根毛?”宋渊才不理她,蹬蹬蹬跑到清瑜面前,瞧着正在被喜娘们往脸上点胭脂脖子都不能动的清瑜眨巴眨巴眼睛就开口:“阿姊,要是姊夫欺负你,你要回来和我说,我会帮你去教训他。”
这话不但清瑜,房内的人都笑了,张妈妈瞧着还不到自己肩头的宋渊,有心想说几句刺人的话,可碍着清瑜是个不好对付的,忍了又忍才笑着道:“果然二郎君和瑜姑娘姊弟情深。”朱渊一双清澈的眼看着清瑜,等待着她的回答。
趁着喜娘们梳头的空挡,清瑜总算能低头看弟弟:“好,阿姊记得你今日的话,日后你姊夫要欺负了我,你就帮我教训他。”清瑜这话说的一本正经,和宋渊的童言童语不一样,张妈妈不由扯一下嘴角,这就叫自找的,不肯认县君为母,日后嫁出去真受了气没有娘家撑腰,难道还要靠一个庶出的弟弟,真是笑话。
宋渊大清早爬起来就是为了说这句话,听到清瑜没有笑自己而是点头应是,宋渊面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清瑜摸一下他的头,直到此时才有分离的情绪在心里产生。在这个宅里,有自己的血亲,下人仆从如云,但除了面前的宋渊能让自己感受到一些亲情,陪自己出嫁的茜草有一些主仆之情,旁的竟乏善可陈。
清瑜一时不知道该嘱咐朱渊些什么,反倒宋渊踮起脚尖把嘴巴凑到清瑜耳边:“阿姊,我会像你说的,努力变强,不会让别人再欺负你和姨娘。”清瑜觉得泪快要流出,努力控制住泪水,让自己脸上露出最美的笑容:“阿姊等着你。”
张妈妈又撇一下嘴,上前对宋渊道:“二郎君,按说这里今日不该你进来的,不过是小的瞧着您和瑜姑娘姊弟情深才斗胆放您进来的,现在话也说完了,瑜姑娘还要继续梳妆,不然就误了吉时,您还是快些出去吧。”
宋渊嘴里应着身子没有动,清瑜轻轻拍一下他的肩:“去吧,阿姊会记得你说过的话,你也不要忘记阿姊说过的话。”
宋渊这才行礼退出,眼里有依依不舍,张妈妈让喜娘们继续给清瑜梳妆,嘴里可没闲着:“瑜姑娘能和二郎君这般要好,真是有福气。”清瑜并没接她的话,只是看着镜中的自己在喜娘们的巧手下模样渐渐变化。
眉用青黛描成娥眉,唇用胭脂画成樱唇,额上贴了花黄,双颊点了靥面。这样的浓妆清瑜从出生到现在还是头一次,眼渐渐有疑惑产生,镜中那个妇人模样的女子真的是自己吗?喜娘已经啧啧称赞了:“瑜姑娘这一打扮起来,比起大姑娘也不逊色多少。”
张妈妈咳嗽一声,喜娘忙住口,此时除了妆面,清瑜的发已梳好,流云髻正中插了一支凤钗,凤口中衔着的珠串一直垂到眼前,和旁边步摇上的红宝石交相辉映,让清瑜有瞬间的晕眩。
喜娘们拿起梳妆桌上的五根金钗,把它们依次□清瑜发中。大陈将军是三品职位,他的妻子有资格用五根金钗装饰在发髻上。看着最后一根金钗插完,张妈妈不由撇一下嘴:“姑娘真是好福气,刚嫁过去就是三品郡夫人,能用五根金钗,就算是县君,也不过得用三根。”
清瑜看着镜中那个满头金光耀眼的人,抬头对张妈妈道:“既是我好福气,张妈妈何不去回了你家县君,把清露嫁过去如何?”张妈妈顿时变色,忍了又忍才道:“姑娘,您别太过分了,县君对您已经仁至义尽,今日还怕出现尴尬之事,早起就称病,可她一点也没放松您的婚礼,您竟这样说她,实在是……”
清瑜勾唇一笑,胭脂打的很足,这一笑可谓艳光四射,张妈妈抱怨的话又被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只有白清瑜一眼。
喜娘们虽知道清瑜和林氏不睦,但没想到清瑜会这样大胆,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一下,有个喜娘忙托来今日的喜服:“姑娘,张妈妈也是为姑娘您高兴才一时嘴快说的,来,该穿上喜服了。”
若说梳妆好的那个头是沉甸甸的,那等喜服上身的时候请瑜差点叫出来,怎么这喜服也一样地重?感觉并不比头上那些饰物轻很多。喜娘蹲在脚边替清瑜整理着喜服的边,笑着道:“这喜服是掺了金线织就的,沉重是难免的,好在这些衣服也不是日日都要穿。”
梳妆打扮好,清瑜发现没有人搀扶的话,自己可谓寸步难行。喜娘们既已把清瑜打扮好,为免妆容衣服出岔子,从现在起清瑜就要一动不动坐在**,直到迎亲的人到达。
太阳越升越高,喜娘们已经坐在那里喝茶吃点心闲聊一会儿,做新娘的清瑜只有眼巴巴在旁边看着。茜草喝了一口茶回头看见清瑜看向自己,小心地把一块海棠糕掰碎,走到清瑜身边:“姑娘,您慢慢张开嘴,我一点点喂您。”
有点心虽然能解饿,但没有水又怕胭脂花了,那更难受。茜草见清瑜闭嘴摇头,今日她的衣服袖子也很宽大,忙用袖子遮住杯子,轻声道:“姑娘,您就喝一口。”
看着杯里的水,清瑜把嘴张的很大才算没把胭脂沾到杯上,不过也只能喝一口,这口茶进了嘴,清瑜才觉得好受很多。茜草把袖子放下,张妈妈的眼像飞刀一样飞到茜草身上,但难得地没有再说话,只是哼了一声,反正胭脂花了,出丑的又不是自己。
外面有杂沓的脚步声传来,接着一个丫鬟走到门口:“迎亲的人已经来了,还请新娘快些出去。”茜草拿过一把团扇用扇子给清瑜遮住面,两个喜娘扶着清瑜往外走。
一路走的很慢,除了要小心让那把扇子一定要遮住清瑜的面之外,穿那么重的一身,清瑜也确实走不快。
离大厅越来越近,清瑜觉得心开始怦怦跳,一直以来的镇定慢慢退去。感觉到清瑜的变化,茜草不由瞧清瑜一眼,看见清瑜垂在那的双手有些许的发抖。茜草不由抿唇一笑,原来姑娘也不是说的那么镇定,刚走了下神,就觉得扇子有些滑开,茜草忙又重新把扇子放好,和清瑜一直走到厅前。
上轿之前,要先拜别父母接受父母训诫,宋桐今日已经着好吉服站在左边位置,大陈将军站在下手,等待着新娘的到来,这新娘是不是就是那日在杏花树下见到的女子?
人群越走越近,当看到新娘旁边拿扇的是那日的丫鬟,大陈将军已经有些笃定就该是那日的女子,但他怎么看也看不到扇后的丽容,茜草这把扇子可是遮的严实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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