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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心一突。没想到这么快便得做出选择。
他动了动唇,囁嚅道:「二叔我们这样是乱伦啊……」二叔是聪明人,这么显而易见的道理不可能还需要他来提点吧。
吴二白笑了,手掌依旧亲暱地隔着布料,抚摸着吴邪的臀,漫声道:「乱伦怎的,横竖是关起门来,自家的事。难道你以为,两个男人在一起,就有多正当了?!傻小子,为何要想得那么复杂,你昨天也发现了吧你的身体,一个男人餵不饱的,有叔叔帮着餵饱你,不好吗?」
吴邪的头垂得更低了。昨日淫乱的场景歷歷在目他是如何紧搂着自己的叔叔不放,又是如何在自己叔叔的侵犯下高潮一时之间,他竟不知如何反驳吴二白的论述。
难道,真的像叔叔说的,自己的身体变成这样,已经回不了头,不如放空脑袋,就当作只是一场满足慾望的行为而已,没有任何意义的
他恍恍惚惚,开始朝向吴二白拋出的诱饵靠近,却还无所觉。
吴二白何等精明,怎会看不出自己姪儿的动摇,但他此时却也聪明地选择不说破,反而柔声央求:「哪,叔叔早餐想喝小邪的奶,小邪可怜可怜叔叔吧!嗯?」
吴邪的脸更红了,却不像是受辱或是愤怒。细若蚊蚋的嗓音飘了出来:「昨昨天不是才让你吸过吗?」
身体像是通了电流一般,自动自发地有了记忆吴二白满意地察觉掌下身躯的轻颤。他再接再厉地诱哄:「叔叔每天都想吸啊,那么好喝的东西又香又」
柔软的手掌摀住了他的嘴,小鹿一样水汪汪的眼眸终于对上他,透着乞求、羞涩、楚楚可怜让他下腹的火苗一下便烧到了最高点。
「别…别说了」细细的,像是情人一样撒娇的哀求。
薄薄的t恤落在餐椅旁,吴邪跨坐在男人腿上,抓着椅背的手指用力得泛白,下唇也被咬出了血丝却依旧止不住,那一声声断续细弱的呜吟—
像是被逼到绝境的无助猎物,终于敞开了身体,耽溺于狩猎者给予的,深深的逸乐。
男人的头颅在他的胸膛来回晃动,灰黑色的发丝拂掠过他细嫩的肌肤,有些搔痒乳头则被技巧高超的舌尖顶弄、刷动,乳晕被啃咬,彷彿想榨出他更多汁液
吴二白咂了咂舌,对那蜜液的滋味满意得不得了,儘管昨天也喝了不少,今早一见到吴邪,心里便又犯痒了这乳汁真厉害得紧。
他抬起眼,姪儿那种似想清醒却又无助的神色,替他平凡的脸孔蒙上一层迷离的艷色,既魅惑、又天真,当真美极了
他舔舔唇,伸出手,弹弄那裹上他唾液的小巧乳尖。吴邪发出一声尖锐的抽气。
「别忍着啊,叫出来。门关上,外头听不见的是不是很舒服?嗯?」他诱哄着理智已经不堪一击的对手。
即便吴邪不说,他腿间隆起的肉块也已经说明了一切真敏感啊……感觉只是吸乳头便能让他淫荡的姪儿高潮呢!
吴邪的眼眸朦胧且氤氳,像是洒落了点点星光他在男人轻柔坚定的熟悉嗓音下逐渐松了戒心,贝齿缓缓松开紧咬的下唇,像是叹息一样的回应逸出:「舒服」
不可否认,二叔的技巧很好啊……用齿列啃咬之后,便会用舌头安抚似地舔舐,然后再轻咬忽痛忽麻,间或被用力吸吮整条脊椎都像要化了一样,又痠又软原本还坐得直挺挺的呢,现在像是被抽离了骨干似的,偎进了男人怀里不住哆嗦。
吴二白勾起了满意的笑。嘴上忙活,手也不得间,温柔抚摸着吴邪蜜色的裸背,纤细的腰身,平坦的腹部便是刻意不碰那隆起之处。果然,吴邪在他怀里难耐地扭动着,椅背也不抓了,改为揪着他的发,嘴里轻哼:「二叔、二叔」
那发骚似的哼吟和扭动吴二白哪有不明暸的道理,只是他毕竟歷练多、也沉得住气,即便自己也已经坚挺如铁,依旧可以稳扎稳打地照着该有的步调。
他重重吸了一下吴邪挺立的乳蕊,笑着道:「小邪方才什么都没吃吧,想不想吃叔叔的大香肠?」
他刻意挺起腰,蹭了吴邪的臀缝一下,那热度与硬度让吴邪抖了一下,神情更为恍惚。
他动了动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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