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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再小裴灼也听到了,表情明显愣了下,甚至有些错愕。
“那你,”他忽然坐起来望着陈漾,手指动了一下,深海一样的眼底掀起波澜:“我帮你。”
陈漾的睫毛轻轻颤了两下,也撑着身体坐起来,靠着床头:“那你怎么办?”
“我吗?”裴灼抓起陈漾的手,手背上的青筋明显可见。
他哑声说:“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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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述是真的有点喝蒙了,没演。他酒量天生就不行,这么多年在商场饭局的历练也没见进步一点。
为此他请的秘书不论男女,都是一个塞一个的能喝,连提成都额外高一些。
他自己死活都做不了的事,身边总得有人能应付。
但今天和陈漾他们聚餐,他总不能带秘书,加上这几天没休息好,很快就喝得迷迷糊糊头重脚轻了。
他喝醉耍疯,受苦的人却是谢述尘。
代驾还在开车的时候,陈述就在后面拉着谢述尘死不撒手,嘴里念着“漾漾”。
知道的比如谢述尘,明白他是弟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苦苦喊着的是哪个小情人的名字。
比如代驾司机,他几次三番透过后视镜往后面看,以为是陈述抱着一个男人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
还喊得那么惆怅,好像对象让人抢了似的。
可怜被抱着的那个呦,瞧着文质彬彬好相处的,明明和喝多的人穿着情侣装却不被爱,眼看着脸色都隐忍的青黑青黑的了,心里边可不得难受死?
司机的目光逐渐变得同情而怜悯。
“陈述。”谢述尘第n次推开往他身上靠的男人,摘下眼镜,捏了下眉心说:“我是谢述尘。”
他自认为骨子里比别人凉薄许多,平时也很少有较大的情绪起伏。此刻却也被陈述一遍一遍认错人喊错名字而喊得心烦意乱。
“漾、谢述尘……”陈述的眼睛比刚才睁大了点,两手找到旁边人的脸用力捧着,盯了会儿说:“别开玩笑了。”
他摸着面前之人的眼睛,醉醺醺地说:“人家戴眼镜,你没有,还谢述尘……别闹了。”
谢述尘手里捏着刚摘下来的眼镜:“……”
他的眼镜本来没度数,是老师说他的眼神过于冷漠,很难让患者放下警惕,他才会靠着薄薄的一层镜片来遮掩自己。
没想到此刻自己摘了眼镜,这人就认不出来了。同样一张脸,戴不戴眼镜,变化能有多大?
陈述动了下唇,视线清晰了些,看清不是自己弟弟,笑着拍拍他的脸:“嘿,你还挺帅……”
“坐好。”谢述尘掰开他的手把他推到一边,眼镜揣进口袋里,反手掐着陈述的脸颊警告:“别动。”
陈述挣扎了两下,也许是察觉到有人生气,靠在那边的车窗上自己嘟囔去了。
司机注意到这番动静,又看了眼后视镜,谢述尘敏锐抬眸,倏地和司机对上视线。
这一眼让司机心惊不已,感觉后面坐着的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气场变得冷厉起来,他不敢再看了。
谢述尘垂眸,声线微冷:“改地址,直接去御景,开快点。”
御景离他们比陈述家要近很多,一般就算是代驾司机也不愿意中途改道。但他现在有点慌,什么也没说,油门一踩加快速度。
后面十五分钟的路程,硬是被他缩减成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地方,代驾瞅他们一眼,赶紧下车走人。
陈述大概是路上闹累了,睡了几分钟,现在下了车后知后觉感到胃里难受,但还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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