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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真是开了眼界了。什么样的高等专科学校毕业还有生还率?这不是明着说,学校课程很危险,死亡率很高,所以才有生还率吗?“额,高专到底教什么?为什么会遇到危险?”“祓除咒灵本身就很危险,高专生学习怎么祓除咒灵,肯定有实践课,遇到咒灵祓除失败而死掉,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藤田脸色灰暗,看上去状态很糟糕,他说话语气也硬邦邦的,就差没将劝退这个词写在脸上了。他苦口婆心:“夏油杰同学,知道太多很容易没命的,你还小,老老实实去上学,假装看不见那些东西,做个普通人不好吗?就算你有术式,可以祓除这种东西,但如果代价是死亡呢?你太小了,根本不明白死亡意味着什么,当咒术师有什么好的?除了工资高外其他一无是处!”藤田抱怨说:“等我赚够了钱,我一定辞职回老家种地!”夏油杰呆滞了好久,原来咒术师是这样的职业吗?原来即便是同类,也在挣扎求生吗?这一刻,他心底升起了“我不是一个人”“这职业太糟糕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想法,前者让他不再孤独,而后者让他心生愤懑和不爽之情。但紧接着他想到弟弟瑛纪。瑛纪也有术式,和他一样是咒术师,瑛纪也在挣扎吗?他也在努力生存吗?咒术师这么糟糕,还是让弟弟过上普通人的生活吧。那自己呢?他要继续下去吗?夏油杰似乎思考了很久,又似乎什么都没想,他冷不丁开口,干巴巴地问:“那、那你知道栗坂吗?”藤田怔了怔,转身打开自己的文档:“栗坂?这名字有点耳熟。”“……他曾来乡下做祈福仪式,我爸爸送他离开,车子翻下公路,再也没回来……”“哦,找到了,内部通缉文件显示他是诅咒师,实力很强,天啊你别招惹他!要是让他知道你也是咒术师,他肯定会杀了你。”夏油杰呼吸微窒,手指紧紧攒起来,握成了拳头,很想砸烂什么东西。许久后,他小声道:“可以找到栗坂吗?”“你找他做什么?”“他杀了我父亲,我想杀了他。”藤田表情微微扭曲,烦躁地将夏油杰推出自己的办公室:“所以我最讨厌你们这些有术式的天才了!有术式了不起啊!什么都可以做吗?肆无忌惮地用力量压迫别人!真是太讨厌了!!”明明还是个小学生,却能说出‘我可以杀了他吗’这样的话,可藤田却知道自己无法阻拦更不可能反驳。栗坂是诅咒师,还杀了夏油杰的父亲,夏油杰报仇天经地义。可这本来就不该是小学生做的事啊!藤田威胁:“老老实实去上学啊混蛋!你再逃课来找我,我就告诉你妈妈和你奶奶!!”夏油杰不可思议:“你威胁我!”藤田嘲讽:“真是不好意思啊!趁你还没进入咒高前,我会天天威胁你的!”被藤田扫地出门,夏油杰忿忿不已。可紧接着浓烈的愤怒和憎恨猛地席卷全身,直冲大脑。不知道过了多久,夏油杰握紧拳头,下定了决定。回到家后,他思考再二,还是将“栗坂杀死了父亲”这件事告诉了瑛纪。兄弟俩只要不谈万莲法会,还是能和谐共处的。瑛纪虽然早知道夏油杰肯定能查到栗坂,但还是为夏油杰的神速惊呆了。“……额,那哥哥有什么打算?”夏油杰的表情黑沉沉的,他缓缓道:“我想去上咒术高专。”瑛纪:“……啊?为什么?”“我要为父亲报仇雪恨!栗坂是诅咒师,我必须要找到变强的途径,只要进入咒术高专,加入总监部,我就可以变强,还能合法击杀栗坂!”夏油杰始终认为,他是夏油家的长子,父亲的仇必须由他来报!即便咒术高专很危险,甚至有生还率,随时会死亡,但只要能变强,只要可以为父亲报仇,那他就一定要去!瑛纪听后瞪圆了眼睛,被哥哥坚定信念感动得稀里哗啦。“哥哥……爸爸如果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欣慰的!”——他完全忘记了是他在用栗坂这个马甲号,栗坂就是他啊!夏油杰脸色缓和了几分,他郑重地看弟弟。“栗坂是我的目标,瑛纪,你不要掺和这件事。”顿了顿,他又叮嘱,“尤其不能让妈妈知道,还有那个骗子和尚,听到没有?”瑛纪想了想:“那做个交换?咱们互不干扰?”“……行。”夏油杰啧了一声,等他加入总监部,他要清理掉所有邪()教!“但藤田先生将我撵出来了,恐怕不会再告诉我相关信息了。”“这有什么难的?”瑛纪很不走心地给亲哥出主意。“你抓个咒灵放在他上下班的路上,等他遇到袭击时,你跳出去,不仅可以抓咒灵,还能让他欠哥哥人情,他就不得不帮助哥哥啦。”……这办法充满了邪道气息,很有诅咒师风采。夏油杰听后虽然觉得不太好,但有一说一,这办法效率高可行性强,于是夏油杰记在心里:“行,我去找点合适的咒灵。”兄弟俩暂时休战,各自提升着自己,很快又是一年春天,瑛纪七岁了,升学一年级。
夏油杰用瑛纪的办法,在藤田即将被咒灵来个热辣滚烫的热吻时出手,抓了咒灵救了藤田。有救命之恩在手,藤田每次见夏油杰都矮了二分,不得不泄露了更多咒术界相关信息。夏油杰总算明白自己在呲水枪上的努力完全是无用功。“普通材料是不可能做成咒具的,你死了这条心吧。”“那去哪里找咒具材料呢?”藤田给的方法很正规:买。总监部作为咒术界最大的组织,自然有各种咒法材料来源,比如追杀清缴诅咒师,从御二家购买,或者自己培育等等。藤田作为窗组织成员,当然有购买渠道。“我可以帮你代购。”藤田自暴自弃地说:“前提是你有钱。”夏油杰顿觉坐蜡,瑛纪倒是有钱,但夏油杰拒绝使用瑛纪的香火钱,努力在已经忙成一锅粥的时间表里找出空隙,试图去打零工赚钱。夏油律子冷漠无情地打断了长子的折腾,她给夏油杰报了小学生全国空手道大赛,又拜访了道场老师,请老师介绍了一个实力更强的大师,并成功将夏油杰塞入了对方的暑期培训班里。夏油杰又是期待又是生气,索性往家里拿了一大堆反邪()教宣传单,还加入了一个“脱离邪()教协会”的公益性组织,天天在饭桌上大声宣扬各种诈骗案例,主打一个母慈子孝、兄友弟恭。不得不说,夏油家的生活虽然变得鸡飞狗跳,但热闹活泼了不少。每次瑛纪看到夏油律子和夏油杰各自拿着小本本开启辩论大赛,互相用法律条目和实际案例互相争辩,而夏油奶奶笑眯眯地在旁边当裁判,心情都明媚了几分。瑛纪想,原来之前听哥哥的话是错误的,他早该和亲哥对着干了!既然夏油杰这么憎恨邪()教,他更要好好经营了!家庭生活终于走上正规,瑛纪的事业上也开始起飞。有瑛纪这个真正咒术师加入,再加上瑛纪本身曾是诸多神明的神器,非常熟悉开神社忽悠信徒这套流程,万莲法会发展势头极强,已经不满足于小打小闹,信徒的数量和质量与日俱增。这里要说一下,夏油律子虽然也加入了万莲法会,还成了理事顾问,可实际上她并未真正亲眼见过瑛纪营业时的样子。光莲上人是真的怂了,对瑛纪提的要求照单全收。因为夏油奶奶之前的建议,瑛纪每次出场时身前都垂着帘子,两侧还坐着光莲上人找来的狂热信徒,这导致大部分信徒只远远见过瑛纪的朦胧影子。即便要见一些重要信徒或者需要祓除咒灵,理论上夏油律子也没法作陪,只能在隔壁房间里听个响——毕竟要保证信徒的个人隐私嘛。这导致夏油律子始终认为,儿子瑛纪虽然有些不同于他人的异样之处,可实际上就只是个孩子,万莲法会的宗旨比如“消除罪业轮回转世”等等,和其他市面上别的宗教没什么区别。甚至夏油律子还觉得,等瑛纪逐渐长大,想必光莲上人会寻找别的佛子,瑛纪就可以功成身退,从佛子变成法会的高级干部之类的。瑛纪和光莲上人知道夏油律子的想法,此刻这一大一小倒是挺有默契的,都觉得让夏油律子就这么认为吧,知道越多越危险,什么都不知道反而更安全。毕竟万莲法会崛起,已经惹到不少同行了。瑛纪这个佛子更是被很多同行忌惮,除了普通的杀手和打手,渐渐开始有诅咒师跑来赚外快了。法会发展势力、捞取更多信徒、从信徒手中赚会费和香火钱是光莲上人需要负责的业务,而对付这些来自黑暗中的厮杀是瑛纪的业务。连着加班了一个暑假,或者抓或者砍了不少同行,九月秋高气爽之际,瑛纪又一次见到了老熟人禅院甚尔。禅院甚尔接了“干掉万莲法会佛子”的单子,一单两千万。刚开始禅院甚尔真没认出瑛纪。主要是眼前的瑛纪和那个全身裹在黑色斗篷里还戴着白色面具的小孩气质截然不同,禅院甚尔出身禅院,见惯了家里人穿宽袖袍的褂子和老式服装。他向来嫌弃这些早该埋到历史堆里的习惯,跑出家族后天天穿t恤长裤外套,主打一个靓丽有型。可当禅院甚尔亲眼见到瑛纪时,才突然觉得那些宽大厚重的袖袍,那些庄重浓郁的色泽以及复杂的纹路,竟可以让一个人变成另一种存在。瑛纪当时刚见完一个高质量信徒,对方是个大公司的董事长,最近受到一些感情上的困扰,虽然瑛纪对于“她爱他不爱我但我爱她连着她的他也很喜欢我该怎么办”这种事满头雾水,但就他观察,这位董事长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瑛纪无需多言,让对方想清楚就行了。考虑到对方真的给了很多钱,瑛纪自然也要敬业,不仅换了全套佛子装扮,还拿了光莲上人高价在黑市上买的某某大师写的扇面——那位董事长喜欢这个。瑛纪结束了会面,手持黑色折扇,光脚走在回廊上,正试图清空大脑,将刚才听到的一大堆乱七八糟全部塞进垃圾桶里,突然停下脚步。他看向旁边关闭的纸门,用很平静且随意的语气问:“禅院?找我有事?”禅院甚尔心中惊异,除了五条悟发现他站在身后外,这是第一个可以发现他气息的人!不过……禅院?他们很熟吗?既然已经被叫破了行踪,禅院甚尔索性放弃伏杀,他拉开纸门,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然后他愣住了。尽管禅院甚尔没有咒力和术式,可他终归是个禅院。耳濡目染之下,他明白一件事:所有咒术师第一天进行训练、开始战斗时,都会被告知,如果一个东西看起来像人,也以人的形态生活、说话、行事,可如果自己的本能在报警,那么对方一定不是人。也许是诅咒,是咒灵,是自然精灵,是邪念残渣……但肯定与人类是两个不同物种。因为对咒术师来说,一旦判断错误,就只能迎来死亡。于是禅院甚尔全身紧绷,精神高度集中,他甚至退后了一步。“……你是什么?”瑛纪因之前的会谈显得有些倦怠,听到禅院甚尔这句话,他猛地抬眸,暗蓝色的眸光中隐隐有金光闪烁,周身气质迥异,仿佛有无形的神光流转,那种非人感越发明显。“……你怎么看出来的?”瑛纪是真的很惊讶,他认为自己已经很像人了,他现在不仅会笑了,还会哭了,甚至会生气会发怒,会因为哥哥的关心而高兴,也会因为哥哥拖后腿而无奈,这种过于鲜活的情绪变化是他过去不曾有的。既然如此,为什么禅院甚尔仍然一眼看穿了他的真实?考虑到禅院甚尔此前的交易习惯,瑛纪甚至主动说:“我上次做的子弹用完了吧?”这都大半年过去了,“我这次免费给你做一批,你提供材料,只要告诉我答案就行。”禅院甚尔:“……”他后知后觉地认出了瑛纪,终于将全身裹在黑袍子里的矮子诅咒师,被自己打掉乳牙、踹人很疼的小兔崽子,和眼前这个宛如神佛降世的未知生物联系起来。他恍然大悟,“一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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