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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点头,男人轻笑一声,听不出情绪,紧接着开口,“衣服脱了,坐上去!”
嗯?坐……上去?
我愕然抬眼,对上一双深邃如鹰隼般的利眼,这双眼曾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梦里,是他,那个在雪域高原上留给我子弹壳的男人。
“你……?”
我认出了他,我觉得他也认出了我,可我们对峙几秒之后,他忽然别开了目光,瞥向沙发旁侧的那根硕长,“不是选木马吗?”
我:“……”
很显然,他理解错了我的意思。不过也是,赫赫有名的曽煜,怎么可能会记得只有一面之交的路人。
我收了心,也收了视线,“我选的是沙发。”
曽煜偏头看着我,浓郁的眼神讳莫如深,我只感觉自己被他的眼睛从头到尾轮了一遍。他露出一种意想不到的轻笑,“你这是在拒绝我?”
他虽然是笑着,但语气能听出明显的不悦。
“没有。”我面无表情的回答,在靠台身边三年了,早就习惯了说各种违心的话,“我只是在阐述事实。”
我很清楚曽煜的身份,但我不了解他的为人,我以为他会跟靠台一样凡事会讲个理,可我错了。
“全亚洲没有谁敢明目张胆的拒绝我,你是第一个。”他的声音不高,很沉,乍一听慢条斯理,其实细思极恐。
这是我入这个圈子以来第一次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当初我亲眼看见吴磊跟别的女人翻云覆雨的时候都没有像今天这么失态,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竟然想在曽煜面前留一丝清高。
可我忘了,婊子就是婊子,我的卑微与低贱不是一个‘不’字就能抹掉的。
白芹吓得不轻,扑过来就挡在我面前,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姐妹儿第一次干不懂规矩,要不我替她来?”
白芹眼巴巴望着曽煜,后者轻轻挑眉,“你是谁?”
嫌弃与不屑溢于言表。
查理拉了白芹一把,白芹咬着牙退开了。
曽煜起身,颀长的身影将我笼罩,白色的衬衫包裹着的是喷勃而贲张的肌肉,衣袖平整的挽起,露出一截精壮有力的手臂,他双手插进裤兜,若有似无的盯着我,“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雪原上的枪声在我的脑海炸开,连带出汹涌纷乱的记忆。
我想起男人夹着风雪闯进我的车捂住了我的嘴,他的掌心冰冷,指间有淡淡的烟草味;我想起他环抱着我的腰身在我胸前辗转舔舐,他的唇瓣冰冷,舌尖略过我的肌肤一阵酥麻;我想起他从我身下迅速抽身,一枪爆了虎哥的头,鲜血夹杂着碎玻璃飞溅在他脸上,他丝毫不为所动的刚烈与坚毅。
那时的他与眼前的他天差地别,判若两人。
我有一瞬间的怀疑,我认错了人。
我忽然没那么纠结了,垂下眼帘,自下而上脱掉了我的衣裙,露出肉色的胸贴和纯白丁字裤。
曽煜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他还没表态,身后那个叫查理的男人倒先摸了上来,“这身材可以啊,穿着衣服没看出来,这屁股翘的,真想摸一把啊。”
感受到他的侵袭,我下意识的躲闪,查理扑了个空,眼底的火星蔓延。
“老子摸你一把,你躲什么?”查理隐忍着脾气,随时都要爆发。
“如果我没记错,你选的是我朋友。”我直视他的眼睛,冷静的提醒。
“老子……”查理差点暴怒,碍于曾煜在场,咬牙忍了下来,指着我厉声道:“进来之前看了门上的字没?海燕双飞!他妈别告诉我连双飞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谁跟你选来选去的,进了这个房间,就得听我们的,我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哪有你说话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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