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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截了当地说了。
江谨言神色温和又包容,“没事,我们慢慢来,万事开头难。”
江淮已经想拔腿就跑了,“哥哥,你好好学习,不用管我,也不用想着要实现父亲的期望,只要你高中了就好,我我我,我就想当个闲人!”
她心虚地说着,都不敢看江谨言,怕看见什么失望和谴责的眼神。
“淮弟……”江谨言欲言又止。
但江淮话已经说出口了,只能继续道:“我这辈子就这样了,没什么出息,就想吃吃喝喝过日子,否则父亲也不会把你找回来,我怕苦怕累得很,所以……”
她仰头诚挚地看着江谨言,“哥,你能不能放过我?”
江谨言:“……”
他哑然,憋出一个字来:“可……”
但江淮生怕他再说什么,突然捂住肚子就叫道:“我,我尿急,我先回院子了!哥你早点休息,缺什么就跟下人说,我走了!”
说着她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像一阵风一样冲出了房门,徒留江谨言锁着眉头站在原地。
江淮一路快行回到自己院子里,关上门后坐在椅子上缓了一会儿才冷静下来。
江小舟站在窗外道:“公子这是怎么了?可是大公子院子里出了什么事?”
江淮叹了口气,冲他招招手,“小舟啊,过来。”
江小舟闻言走过来趴在窗台上,两人一个在屋里一个在外面说话。
“你说,如果我爹和江谨言都想要我念书怎么办?”
“公子不爱念书吗?”
江淮阴恻恻地看着他,“你说呢?”
江小舟想起江淮曾经气跑十几个夫子的壮举,赶紧道:
“那就不念,从前老爷夫人也未曾逼迫你,如今大公子回来了,江家出他一个读书人不就好了,况且他又不是老爷亲儿子,书念得再好,这江家未来还是公子的。”
江淮笑道:“这么说你也觉得我适合当个闲人是吧?”
江小舟挠挠头,“可是公子,你从前不是说不喜欢闲得慌吗?就算不念书不学着做生意,也想找点事做。”
江淮闻言沉默了。
这仔细一回想,江小舟说得也有理。
原身之所以会成为草包甚至心理扭曲,有几个原因,而归根到底都是因为她的女儿身。
表面上她是江家唯一的嫡子,承担着继承家业的重任,被予以厚望,但她偏是女扮男装的,这就意味着——
其一:她不能参加科举,哪怕进考场搜身没被发现端倪,日后入朝被发现真实性别呢?那可是杀头大罪。
其二:她不能正常婚配,娶妻是耽误人家姑娘,嫁人更不可能,那她这辈子估计只能想出个什么“身患隐疾”“天阉之人”“不举之症”的借口来躲过成亲一事了。
而她的母亲周氏正是因为觉得亏欠女儿,所以从不拘着她,反正江家有钱,周氏的嫁妆也丰厚,足够原身舒服躺平一辈子,只要女儿过得开心就好,是不是草包也无所谓。
但周氏只知道原身成了纨绔子弟,却从未想过她的内心会逐渐地压抑、愤恨和不平,以至于后来不择手段地要和江谨言这个“天之骄子”作对。
如今江淮穿越而来,虽抱着前世辛苦了一辈子,今生不如躺平啃老的念头,但她也不得不面对原身会面对的窘境。
就比如她今天来月信了,肚子就不太舒服,还要小心地遮遮掩掩着不叫外人发现。
还好她这个小院里的婆子和丫鬟出自周府,都是周氏的陪嫁,忠心耿耿,能在日常起居上照顾好她。
“唉,不管了,先过年再说吧。”江淮有气无力地摆摆手,“我想睡会,去把小怜叫来,下午谁找我都说不见。”
“是,公子。”
江小舟把窗子关上了,而后去叫他的同胞姐姐江小怜来。
他们姐弟二人是孤儿,被周氏买回来时才五六岁,为的就是给江淮培养忠心的人。
弟弟从小习武保护小主子,姐姐则当贴身丫鬟照顾小主子的起居,他们二人都是知道江淮的性别的,但因为江淮出现在江小舟面前时,一直都是男儿形象,是以江小舟也就一直当她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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